第93章(1 / 4)
女人下压着胸,曲弧曼妙纤美的腰臀,紧紧贴抵着他紧窄精瘦的腰肌,她软嫩的唇吻落在他的颈窝,舌尖顶住,而后双唇狠力一嘬。
“嘶…”屈历洲不自觉抬手抚上她的脑后。
修长指骨插.进她浓茂柔密的黑发间,腕骨筋脉喷张荷尔蒙。手上动作说不清到底是在理智残余地推开她,还是,在将她更用力地按向自己。
但总之,他低迷转折的喘音,骚得起火。
又来了。
游夏好像又体会到了。
那种毫无顾忌地、作践他的爽感。
“老公,你好香啊。”她开始给予他一些由衷地夸赞。
“还这么会喘。”她笑得狡猾。
纤细食指压住他的下唇,轻捷地拨弄他水光亮滑的饱满唇肉,嗓音柔曼,大胆地刺激着他,“听起来…好像性.功能很好的样子。”
男人的腰腹,和她跨坐着的他的大腿,都猝然绷硬得更厉害,像根绞紧到极限会将人割伤的弦。
女人两手扶住他双肩,调整坐姿在他身上稳住自己,胡乱剥下他的西装外套,指尖在修身的衬衫外部游走向下移动。
她细瘦手指像几支带电的笔尖,熨过他胸肌线条,指甲掐按到衬衫下的一点,惹来屈历洲剧烈嘶音,喉头溢出一声压抑郁沉的惊喘。
男人俊俏的面庞绘出无边的红晕,类似痛楚,类似欢愉。
覆盖在后腰的大掌倏然收紧。
指节因克制而僵结,手臂筋络虬结,喷张无匹的力量感,仿佛随时可以掐住她的腰将她反压。
却终究颤了又颤,停手在原处。
抹杀骨子里掠夺的本能,对他自己来说,也是一种残酷和痛苦。
但只有这样,才能享受她昂扬耀眼的、充满生命力的剥夺。
他太爱这种被夏夏侵略的感觉。
正如现在,他极力表演出抗拒偏头,实际却分明是将脖颈主动献祭给她的红唇,任由她湿热的唇齿种下细碎刺痛的啃咬。
正如他所说,他没有生气。
从来都没有。
任何原因,都不会让他舍得怪罪夏夏,更无法狠下心生她半点气。
他只会把罪责归咎于让他们吵架的外因——岑卓。
那种废物何德何能?又何其该死,竟敢挑拨夏夏的心,害得他们夫妻吵架产生隔阂。
他的可爱妻子只是受贱人迷惑,才会一时冲动说出离婚。
他从来都这么认为。
错的是全世界,夏夏没有任何问题。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