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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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会有很多人愿意。”时闻默了默,“不必是我。”
  “可惜我不愿意。”霍决姿态绅士,不掩轻慢邪气,“那些人闻起来有股腥味。”
  他不是第一次说这种话。
  时闻不可避免地,又一次想起他为她握住刀刃的样子。
  想起他将匕首反插进对方脾脏,血像融化的铁一样喷涌出来。
  跳入海水时,冰冷的液体像碎玻璃,汩汩淹没口鼻。
  血是腥的,海也是腥的。
  他们就此卷入漩涡。
  时闻一路沉默,跟随他懒散的舞步转到月下窗边,她说:“你身上有苦味。”
  霍决说:“我们抽的是同一支烟。”
  时闻避开视线,“我自己又闻不到。”
  “你不愿意,我不会逼你。”霍决比她高出太多,轻轻一带,就将她按进了怀里。
  他没规没矩地躬身低头,鼻尖擦在她耳廓,话说得全不像样,“你皱一皱眉我都不敢动,我总是很听你话,是不是?”
  时闻觉得不是。
  同时觉得,刚才饮下的那点微不足道的酒精,开始在脑中发酵、沸腾。
  她心里拧得湿漉漉的,很轻地唤了一声他的名字,“霍决,你逼我的次数还少吗。”
  霍决闻言得逞般笑了笑,将她整个人箍得更紧,“那无所谓再多一次,是不是?”
  第16章 北极熊
  霍决吻她,像是给她渡了一口烟。
  辛辣,苦涩,越发强硬地深入,呛得人哆嗦。
  骨头里充满了泡沫,酥酥麻麻地,软绵绵没着落。四肢都锈住了,被对方密不透风捞在怀里。
  霍决一手揽实她,一手出格地揉她眼下痣,声音嘶哑,戏谑沉笑:
  “bb,做乜又喊啊。”
  [bb,怎么又哭了。]
  时闻几近缺氧,脑子混沌,双拳不自觉抵在对方硬邦邦的胸膛上。
  小时候碰见过一次玻璃爆裂,有人告诉她,玻璃并非完全是固体,如果你让一块窗玻璃立着,它会从底部,极为轻微地化开。
  她感觉自己现在正在经历同样状态。
  直到实在受不住,眼尾鼻尖都泛了红,他才迤迤然离开,用舌尖推进来一块清甜的薄荷糖。
  时闻单薄的肩胛骨像一对蝴蝶露在夜里,微微震颤着,霍决骨节分明的手按进中间凹陷处,使她不得不与自己更加贴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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