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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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更好的......纵容。
  然而, 他这样好,叫自己恨他都只能半途而废。
  晏熔金喊他:“屈鹤为。”
  他低低地应:“嗯。”
  “屈鹤为,”晏熔金终于把脑袋拔出来,头发乱糟糟的,圆亮的眼睛扒着他,“我好难过。你一直让我难过......”
  “嗯。”
  晏熔金圈着他的脖颈,看他的眼睛,猝然道:“我想亲你。”
  屈鹤为愣住了。
  “可以吗?”
  屈鹤为没有答,于是晏熔金的眼角耷拉下去,手也松开了。
  他们静悄悄地走着,离着半身远。
  屈鹤为看到,晏熔金在踩自己的影子。
  当他回头,又支起张幽怨的脸盯着自己。
  “......”
  屈鹤为分明什么都没做、没做错,这一刻却觉得亏欠了他。
  次日屈鹤为蒙被睡到中午,晏熔金没来吵他。
  侍从端了饭来,捧到他跟前发现是饺子和汤团,都是冬至吃的。
  屈鹤为瞧着,良久才舀起咬了一口。
  荠菜馅的。
  吃多了几口,发现还混着纯肉的汤团,鲜酱多汁的棕色肉馅,意外的好吃。
  这就是过去两年,他想同自己过的冬至么?
  他果然还是很会记账,怨自己就是每一桩辜负都怨,绝无遗漏。
  然而要是碰上没良心的人,晏熔金这样的旁敲侧击和无声的委屈,一定会在叫人发现前,先酸死自己。
  屈鹤为问:“晏先生怎么不来吃饭?”
  侍从答:“正与众将领接见客人呢。”末了又自作聪明地补上一句,“大人还不曾吃饭。”
  屈鹤为放下调羹,想了想,自去鼓捣了一盘炸饺子,带去书房。
  他坐在外头二十步远的亭子里。
  等他时从窗户瞥见个熟悉的身影——
  是晏采真!
  她不该在京城,守着王眷殊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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