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1 / 5)
就这点事儿,值得他跑成那样?别说是盛樱里了,就是她都以为,是章柏诚不大好了。
……就无语。
崔杦将院子逛了逛,还给自个儿烧了壶热茶,悠悠的坐在院子里喝。
茶过两盏,几人回来了。
崔杦也是忙,今儿才得了闲,过来坐坐。
那日被盛樱里撵着去给某人换药,话都没好好说两句。
邓登登许久没见他了,进来时,一双眼睛睁得老圆,跟豆儿似的,朝他跑了过来,“崔杦!”
“这么想我?”崔杦笑眯眯道,抬手在他手臂上拍了两下,“回来了。”
邓登登是个小话痨,那日在营中没见着他,还念叨了好几日,今儿总算等得他来,刚要张嘴,忽的被人揪着后脖领往后稍了稍。
“章柏诚的伤如何了?”盛樱里问。
崔杦“啧”了声,“怎就惦记他呢?”
盛樱里原本想说,你若是伤了我一样惦记你,但这话不吉利,到了嘴边儿又被她咽下了。
“你快说。”
“养得差不多了,”崔杦道,“那行刑的是个好手,瞧着皮肉都烂了,可半点儿内伤没有,养了没几日,身后结痂了就好多了,倒是还躺着,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我不知他盘算什么,但没什么大事。”
说着,崔杦又道:“冯敢不是常来?他没跟你说?”
盛樱里白他一眼,“谁知他说的,是不是那王八蛋又骗我的。”
吃了一颗定心丸,倒是能静下心来闲话些旁的了。
崔杦今儿一日都得闲,说话不紧不慢,与他们讲了些从应天出来的事。
大的小的,有干系的没干系的,他觉得有趣的,都讲。
盛樱里啃着水灵灵的粉桃儿,促狭道:“你几月没与人说话了?憋成这样?”
崔杦长指卷着张油纸,在她脑袋上轻敲了下,骂:“不知好歹。”
晌午江大嫂掌勺,做了满桌的菜,江鲫跑去打了二两酒回来,权当是提前过节了。
“就是粽子没来得及包,”江大嫂叹声道,“你若是能留一晚,明儿再走,就能吃到刚出锅的粽子了。”
崔杦单手撑额,闻言笑道:“也不差几日,端午我再来。”
话多,吃饭便慢了。
一顿饭吃完,未时将过。
众人将桌上残羹收拾了,便各自回屋去歇着了。
堂前摆着两把椅子,盛樱里和崔杦一人坐了一把。
半晌无话。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