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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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目前还算按着自己计划走,但她丝毫开心不起来,仿佛自己又变成砧板上论斤称量用来交换钱财的鱼肉,没法在老爷子跟前泄露的不悦,转头她全撒到沈确身上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之前是让你或者你们沈家人抽时间来趟纪家,但你来之前总得跟我打声招呼吧?”
  沈确在电话里沉默片刻,反问:“谁去纪家了?”
  “你爸,”纪时愿嗓音一顿,“这事你也不知道?”
  “不知道。”
  到这份上,他没必要再跟自己撒谎*,纪时愿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沈确补充了句:“当然我也从来没主动跟他提起过任何关于我们两个人的事。”
  他的语调比平时抬高些,像在不满沈玄津的自作主张。
  听着他的解释,纪时愿不受控地升起被蒙在鼓里的同病相怜感,也不知道在安慰谁,叹了声气说:“算了,反正都要提的,谁提、什么时候提都一样。”
  只希望沈玄津在和老爷子商量这事时,只从利益出来分析可行性,而不是拿出她和沈确之间并不存在的“私情”动之以情。
  电话挂断后,沈确涌起想去找沈玄津当面问个清楚的冲动,只是还没走出明轩居,被人拦下。
  纪家老宅离明轩居不到两公里,纪浔也开车过去才花了几分钟。
  他看似七拐八绕地问:“我去明轩居拿东西那晚,你就在我去的那个房间里吧?”
  沈确撩起眼皮看他,“你想说什么?”
  纪浔也声音冷了两度,“当时你抱着的那个女人是谁?”
  沈确眼皮一跳,泄露出微妙的情绪。
  “虽然有屏风挡着,但你俩投在墙上的影子一点没藏住,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给你看看我手机里的存证。”
  这句算是把对方所有可以用来狡辩的说辞全都堵死在肚子里了。
  沈确避重就轻地反问道:“既然你当时注意到了却没提,应该是不打算戳破,那为什么现在又把这事搬到台面上说?”
  “之前的情况和现在能相提并论?”
  二十好几的男人,正常谈个恋爱无可非议,他又何必当场戳破惹人难堪?
  纪浔也停顿几秒,用来观察着他的反应,也不知道是凑巧还是刻意,沈确抬起茶杯,脸不可避免地被热茶飘散而上的雾气氤氲到模糊,旁人难以窥探出他任何情绪波动。
  纪浔也撤回视线,挑明问:“这是你的隐私,你不打算说那人是谁可以理解,但你得表个态,你和那人现在还有没有来往?”
  以混不吝闻名的纪公子难得露出这副严肃面孔,沈确多欣赏了两秒,顽劣地回:“我要说还有呢?”
  不像单纯地在试探自己,纪浔也品出他的答案,眼神倏地凉了下来,“那你回头得找个时间把你爸送来的彩礼全都拿回去。”
  沈确微微拉直唇线。
  “岳恒在外面沾花惹草,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沈三,也不见得好到哪儿去。”
  纪浔也向来认亲不认理,从小关系好到可以同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也不例外,更别提这事沈确本就不占理——岂止不占理,都跟纪小五订婚了,外面不清不楚的关系还没断干净。
  “我跟你也算从小认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
  有心机有手段,冷心冷肺,论起无情和狠辣,纪时愿根本不是他对手,同他步入一段婚姻关系,表面是风光,从中受到的委屈和不忿不会比在岳恒那儿得到的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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