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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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酒还是上次从岳家拿的,陈挽峥蘸着药酒,一点一点替他擦拭,每擦一下,俯身轻轻吹口气。
  药酒的清凉、呼吸的温热,还有那若有若无的温柔触碰,让岳临漳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就在他以为自己要绷不住时,柔软的唇突然落在伤处附近,陈挽峥的吻轻得像羽毛,却在他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陈挽峥抚过他泛红的耳尖:“傻子,下次别这么拼命了。”
  岳临漳趴着不敢动,任由内心的悸动翻涌。
  偏陈挽峥是个不安分的,突然动手解他的裤腰带,岳临漳猛地半支身起,死死抓着裤沿:“下身没受伤。”
  “这么湿,你是打算用体温烘干?换了。”
  “我自己来。”
  陈挽峥扯扯自己衣服:“我也湿的厉害,你是要跟我僵持,还是由我先换了你的,再换我的,我要是感冒,你可要负责。”
  最终,妥协的是岳临漳。
  他的脖子以上像是要熟透,所有感观上移,令他忽略腰处痛楚,头深深埋进手臂,躲不过的是湿透的衣物脱离身体的声音。
  “曲腿,底裤也要脱。”
  “可以说不吗?”
  陈挽峥笑了声,拿出新的底裤放他手边:“我要是坚持,真担心你把自己烤熟了。”
  岳临漳就着趴着的姿势,借助蹬腿退下底裤,又勾着脚腕换上新的,再次趴好,血直冲脑门,陈挽峥在换衣服,就在他眼前,距离不过一米。
  他将身上所有的衣物他脱下,用毛巾擦式胸口,接着往下……
  陈挽峥在擦到肚脐以下时,猛地抬头,与岳临漳视线撞上,他倒是不觉得害羞,继续他的动作,低头轻笑:“你刚换衣服时,我也在看。”
  “你一直是这样吗?”
  “哪样?”
  岳临漳不再说话。
  细微的声响持续着,陈挽峥应该是在收拾湿衣服,过了好几分钟,岳临漳听到他说:“我只在你面前这样。”
  岳临漳装睡。
  “装睡也不老实。” 陈挽峥忽然轻笑,带着识破谎言的狡黠,指尖贴上他的耳垂,轻轻捻了捻,“心跳这么快,当我是瞎子?”
  岳临漳猛地翻身,额头还贴着纱布,两人鼻尖几乎相触,他望着陈挽峥:“为什么只在我面前这样?”
  “你自己说过的,你看起来最好欺负。”
  岳临漳抬手,掐住他下颌,用力吻上去,牙齿碾过那双总能轻易挑起他情绪的唇,一下比一下吻的深。
  也是在这一瞬间明了,他恐慌不是暴雨,不是迷路,而是发现自己早在某个晴好的午后,就把整颗心系在了别人风筝线上。
  新的一天,雨后的清新从尘土冒出来,段晨在门口打着哈欠:“峥峥,我们吃什么啊?”
  平时陈挽峥不锁门,段晨有时忘敲门,直接推门进去。
  今天很反常,门反锁了。
  段晨敲门:“还没醒吗?怎么还锁门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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