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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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叩叩。”贺听风站在房外,噤声听里头是否有动静。“识月,我进来了?”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卧室里昏暗一片,昨天他离开时这件屋子是什么样子,现在依旧是什么样子。
  贺听风走近床头,看见江识月陷在被子里,还未醒。
  “识月,起床了。”他伸手握住她肩头轻轻晃,语气轻柔地呼唤。
  江识月眉头皱起,试图用力摆脱睡意。
  “嗯。”她小声应答,眼睛还未睁开,手从被子里探出来搭在哥哥手背上,让他不要再动。
  贺听风反手握住她指尖,在被子里被捂得暖呼呼的温度侵染他掌心。
  “懒羊羊。”他笑着起身去拉开半面窗帘。
  昏暗的房间有了柔和的光线,看江识月睡意迷蒙地坐起来,贺听风才去浴室给人准备洗漱的东西。
  洗漱完毕,江识月在浴室换好衣服出来坐在沙发上,又一次调剂了贺听风的身份。
  “姐姐,帮我绑头发。”
  刚把摄像头上遮盖的的毛巾摘下,贺听风听到这个称呼哭笑不得,走过来接过妹妹手里的梳子为她梳理长发。
  她今日穿了长裙,层层叠叠的荷叶边蓬松甜美。
  贺听风便将她头发混着蕾丝发带编成松松的辫子盘在脑后,垂下来的发带绑两个蝴蝶结做装饰。
  “今天戴这个?”他从收纳盒里取出一堆耳环。
  江识月抬眸看一眼,粉色小花团团簇簇,下头垂着水滴形状的珍珠。
  “嗯。”反正和哥哥出门又不用收集心动值,让0901放假休息吧。
  她微微侧头,让贺听风为她戴着耳环。
  他手指触碰耳垂,让江识月感觉有些烫。
  好像当初刚打耳洞的时候一样,伤口灼热像有火在烧。
  “这耳洞还是你给我打的呢。”江识月说。
  那时她刚高考结束,整天闲着没事做,一会儿给房间里的家具挪个位置,一会儿拿着剪刀去给花园里的树修剪造型,像只精力旺盛的比格到处折腾。
  忽然想起朋友说:以前家里长辈打耳洞是用两颗黄豆碾着耳垂磨,把要打耳洞的地方碾成纸片一样薄,再用绣花针一穿,耳洞就打成了,不会痛。
  于是她也找来两颗黄豆对着镜子磨耳朵。
  “干什么呢?”贺听风一走进家门就看见妹妹在沙发边捣鼓着什么。
  江识月皱着眉看向哥哥:“我在打耳洞。”
  “这样打耳洞?”他听到妹妹的解释,好笑地制止了这个行为。
  “不怕感染?而且自己用针扎,你下得了手吗?”
  “那你帮我!”江识月把桌上的酒精和绣花针递给贺听风。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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