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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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般,反倒出乎陈毓的意料,他想过她这会心里不痛快,说不定会试图挣扎,是以方才他用了很大的劲力,将她重重箍进自己怀中,然而她几乎都没抗拒,顺势抱住她,一呼一吸几乎全落在他颈间,他实是有些耐不住,在一处房顶站定。
  落脚的瞬间,祝琬将他松开,四处打量了下,不解地看向他,神情像是在问他,大晚上来这里,到底是为什么。
  陈毓忽地觉着无力,他瞧她,“你倒是识时务,方才在屋里不还百般防备?”
  “坐个马车还得听车夫的话呢,何况是……”她声音渐弱,言外之意陈毓却听得分明。
  “你拿我当马夫?”陈毓冷哼着问道。
  “没见过谁家马夫天天想着造反的。”
  祝琬脱口而出,眼见陈毓面色愈发不好看,她立刻岔开话反问:“还走不走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着陈毓这会面色惨白惨白的,她抬眼看看月亮,又看看他身上被她刺伤的那处,有些狐疑地伸手。
  “我只是轻轻地划了你一刀,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我这一刀你伤地有这么重?”
  他都没反应过来,她便已经掀开他受伤处的衣襟,月夜视线模糊,她只瞧见血肉模糊一片,再想看便已经被他挡住。
  “伤我?你便是再练个十年也别想了。”
  祝琬不爱听他这个论调,抿着嘴故意朝他胸口戳了下,听他闷哼了声,也跟着冷哼。
  “那你到底要去哪,还走不走了。”
  陈毓不言语,下一刻她又被陈毓离地带起,这一次不一样,她被他抱地高了些,方才她头顶能抵上他的下颌,现在她和他并肩,她盯着他的脸颊兀自出神,过了会她看到,他的耳朵和脖颈不似方才那般惨白,尤其是耳尖那里,真的很红。
  祝琬别开眼,忍住心底漫起的笑意,她不能笑,她怕笑了他把自己扔下去。
  终于站定,祝琬面上仍是带着笑意。
  陈毓看她一眼,难得地没开口说什么,只是径直往里面走,祝琬忙跟上去,她认出这里是禹州的地牢,她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大半夜地他带自己来这里做什么。
  进了地牢一路往下,不知转了几层,她来到一处水牢外,有看守迎过来朝陈毓行礼。
  祝琬站在旁边,朝水牢中看去,里面是一个用铁锁链拴住四肢的人,瞧见陈毓,那犯人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眼底露出恐惧,浑身上下本能一般地在瑟缩颤抖,他身上满是各种未愈合的伤口,连困住他的水都是暗红的。
  这人明明看上去怕极了,可他盯着陈毓瞧了半晌,他神色渐渐又变得洋洋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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