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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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
  这句话,轻轻点出了前番谢长陵*对她的讥问。
  “无情无义的小人做事最没底线,你不考虑被这样的我厌恶的后果?”
  “我有了新欢,还会对你这个旧爱手下留情,你就对我这么有信心?”
  谢长陵给过她机会,只是她没有抓住,既不向谢长陵悔过,也不曾为他亲手做羹汤讨好他,于是谢长陵终于发了怒,予她警告。
  这是她自作自受的处罚。
  都怪她太想离开了,才将事情做得这般粗糙草率。
  姮沅含着泪闭上了眼。
  等她被松开时,几乎跪都跪不稳,整个人惨兮兮地躺在床上,可受折磨的是她,发怒的却是谢长陵,他一把将没了力气的她扯下了床,推到了窗边。
  不当值的宫人早已入睡,栖凤殿内安静无声,当值的宫女在偏殿候着,等着皇帝叫水,偏殿门上映出橘色的光。
  姮沅看着那光,死死咬着唇,可是口腔发酸,她有心无力,几次过后,那光忽然就灭了,姮沅乌湿的长发垂在窗台上,在月光映照下,死气沉沉。
  谢长陵最后拉起她,将她推在地上,冰凉的地板让姮沅短暂地回神,她看着如山般继续要压覆上来的皇帝,终于决定妥协。
  她耻辱地起身,双手并拢爬到谢长陵的脚下,用难以言耻的声调向皇帝乞怜,她说她错了,尽管她并不觉得,说了几句就说不下去了,于是她只好言说自己的无力承受,夸赞皇帝的神勇,这些比掩饰真心要容易,却也是足够委屈,于是泪水再次落满脸。
  谢长陵蹲在她面前,用指腹轻轻抹去她的泪水,像是在爱抚一只刚被教训过后的爱闯祸的小猫,他没说原谅姮沅,也没说此事到此为止,只是把姮沅拉到怀里,揉着她。
  姮沅一下子就病了。
  御医提着药箱来诊脉,只说她是风寒入体,需要静养。谢长陵阖目听了,又问御医:“皇后凤体可康健?”
  御医不解,谢长陵道:“皇后与前夫成婚多年,始终没有子嗣,后来又喝过避子药,可是难以生育的体质?”
  姮沅原本闭着眼休息,听到这话,微微睁开眼缝,可惜御医并未给出她想要的回答。
  御医道:“娘娘凤体安康,于生育一事上并无艰难之处。”
  谢长陵嗯了声,御医退下。
  他道:“我知道你醒着了,御医的话你也听到了,既然知道自己错了,往后就不要吃避子药,好好给我生个孩子。”
  他还说:“否则,下次你再惹我生气,若没个孩子,还不知道能不能收场呢。”
  姮沅的凉意从脚底蹿到了心。
  她现在是真的后悔了。
  能转移谢长陵注意的那个女孩不知道何时会出现,在那个女孩不曾出现前,谢长陵只会折磨她。她确实过于莽撞了,将好不容易有利于她的情势弄丢,又将自己置于那等无力的境地。
  她究竟该怎么做,才能救出自己?
  姮沅没有答案。
  她只好暂且向谢长陵低头:“是我的错,我不该自以为是地算计陛下,妄图将陛下的宠爱分给其他女人。”
  谢长陵嗯了声:“你的错还不止这些,趁着养病的时节,好好反省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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