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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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仰仰头闭目,哼笑了声,无奈里透着些许难过。父母吵架时的面目狰狞像一块丑陋的疤痕永久烙印在他脑海里,让他对婚姻都带有恐惧。
  花诗雨伸手去握他搭在桌上的手,大拇指抚了抚他的手背,以此寄于安慰。
  顿了会,他透露他过不去的心结:后来他们离婚了,是好事,我的世界安静了。但我每次看到我妈发她和女儿的亲密合照,看到老登对一个继女鞍前马后,我就想那我算什么呢?你们是爽了,冲动结婚生子,气都撒向一个几岁的孩子。
  听到这句气都撒向一个几岁的孩子,花诗雨心头一紧,鼻尖发酸,难以想象当时小小的他得有多害怕。
  花诗雨走到他身后,从后面捧着他脸,附下身来亲吻了一下他的唇,很坚定地说了声:我爱你。
  忽而,盛仰感觉一滴热泪滴在他脸颊上,他不由地笑了:你干嘛?我都没哭,你怎么还哭起来了呢?
  花诗雨抹了抹他的脸颊:就很心疼你呀。
  盛仰把她拉过来坐到自己身上,指尖擦了擦她眼角溢出的少许泪:谢谢你心疼我,但我不可怜,不缺钱,爱也有,知道吗?
  花诗雨手勾着他脖子,脑袋靠在他肩上:嗯啊,他们的事与你无关。
  盛仰垂眸望着靠在自己肩怀里的人儿,暖黄变暗的光晕打在她微醺的苹果肌上,朦胧又迷人,清润灵动的眼睛一眨一眨,每一下都牵动他的心。
  待他慢慢垂下头要亲她时,花诗雨忽然抬起头,调皮地向他轻呼了口气:我嘴里是不是还有酒味?
  换作其他人,他早就躲得远远的,但是她,哪哪都是香的。
  甜酒的味儿,跟你人一样。
  不知不觉,蜡烛燃尽,两人在黑暗中同时噗嗤而笑,彻夜长谈被迫结束。
  盛仰抱着她:长这么大,还从没和人聊天聊得这么久,这么深入,这么舒服,感觉自己内心完全得到了释放。
  关于自己的这些成长经历和童年创伤,他从没跟人讲过,因为他觉得矫情;关于自己想开酒庄的想法,他也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他做事都是百分之百确定了之后才会对外讲。
  而面对花诗雨,他愿意分享。
  花诗雨也说:我也是,聊得都没有困意,以往我到了十一点必打瞌睡。
  还是洗洗睡吧,我们往后有的是时间聊天。盛仰一手捂着她眼睛,一手去开灯,待她眼睛适应了突然的强光后才松开手,你先去楼上洗漱吧,我收拾一下。
  好。
  花诗雨带着自己东西到楼上,楼上一主卧一次卧,想到Emily和司越都说过他从不让外人进入自己卧室,虽然自己是他女朋友,但也要尊重他的生活习惯,所以她选择去次卧洗澡睡觉。
  不知为何,明明有困意了,她却睡不着,心里有种期待感,却又想着他是不是已经在主卧睡下了。
  想着想着,盛仰就过来敲门:诗诗,你不会就睡了吧?
  听到他的声音,花诗雨内心一阵小暗喜,嘴上却道:我都被你吵醒了。
  我进来喽。盛仰推门进去,只见花诗雨侧睡在一旁。
  他爬到床上,趴在她身后,掀开她肩上的薄被,氲出一股淡淡清香,白皙的香肩露在外。他的掌心轻贴她肩头,触到一片柔腻。
  花诗雨轻轻抖动了一下肩膀:干嘛呀?
  怎么跑这来睡?不去主卧睡吗?他轻吻了一下她肩,嗯哼?
  他们都说你洁癖,不允许任何人进入你的卧室,双双和司越进过,都被你赶出来了,你还不让他们进入你家二楼,我可不想讨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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