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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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予岑紧闭着眼,却还是能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但话已经说出口,只能强忍着羞耻感,继续说出下半句:“我想让你像之前一样,抓着我的头发,干我。”
  比起成为被讨好方,顾予岑更希望能成为被索取方。
  他希望楚松砚再次带给他疼痛,带给他□□最深处的快感,顾予岑不得不承认,他天生就是个贱得不行的人,单纯的爽根本无法满足他,他不习惯楚松砚温柔讨好的模样,他只喜欢楚松砚对他施以… ..暴力。
  良久,他都没得到楚松砚的任何回应。
  顾予岑慢慢睁开眼,但在视野彻底清晰的一瞬,头皮瞬间疼痛起来。
  楚松砚扯住了他的头发。
  顾予岑大口地喘着气。
  楚松砚问:“这样吗。”
  顾予岑接连咽着口水,喉咙里含糊地发出个气音:“… ..嗯。”
  楚松砚轻笑了声,他起身下床。
  顾予岑歪着脑袋,看他背影,以为他要自己下楼去买,慌忙地出声说:“我去吧。”
  享受权利,总要付出些代价,让他白白享受,却什么都不做,总给他一种不安感。
  不用付出就能得到的东西,都是很快便会消失的海市蜃楼。
  楚松砚却蹲下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直接拿出一盒东西,撕开外包装。
  熟悉的外观,顾予岑瞬间清醒。
  “你和谁在家里做了?”
  “刚买的。”楚松砚说:“带你回来的时候,顺路买的。”
  顺路。
  好一个顺路。
  原来从他带顾予岑回来那一刻起,就没准备让顾予岑再逃出去。
  他早就设想好了一切,也早就预料到顾予岑的无力抵抗。
  他怎么就有十足的把握呢。
  “如果这次没用上呢,你准备和别人用?”顾予岑舔了舔嘴唇,哑着嗓子问。
  “肯定会用上的。”楚松砚戴好东西,重新回到床上,他伸手将顾予岑捞起来,将他翻过去重新摁回床上。
  顾予岑的的鼻子被枕头堵住,呼吸都变得费力起来,他闷闷地问:“你凭什么这么自信。”
  楚松砚在他身后,语气淡淡道:“除了感冒药,我还买了安眠药,剂量很足。”
  “你的罪又多了一条。”顾予岑说。
  “还会更多的。”楚松砚伸手蹭掉他后背上的汗液,心安理得道:“我病了这么多年,你清楚的。”
  这句话落,湿滑的东西蹭到顾予岑的尾椎骨上,楚松砚的手指在那儿打圈式地摸着。
  然后是更向下更深的部位。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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