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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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之后,无论他如何做,都被困在这一节点。
  顾予岑的手指划过楚松砚的腕骨,他边看着剧本,边说:“我捆绳子的时候留下的应该是个活结,你自己也能解开。”
  “嗯。”楚松砚的腕骨刚才被磕得有些猛,此刻顾予岑触碰时还隐隐作痛,但他面上不露声色,只是应和着顾予岑的话说:“其实本质上张傺是被自己捆住的。”
  “有领带吗?”顾予岑问。
  楚松砚明了他的意思,也没怎么犹豫,直接指了条明路:“衣柜底层有一条。”
  顾予岑把领带拿过来,还顺手将摄像机放到两人中央,但他依旧没插SD卡,只是将摄像头对准楚松砚的手腕,而后拿着领带凑近:“试试。”
  楚松砚似笑非笑地看他:“这段可能要改。”
  “改了干什么?不是挺好的。”顾予岑一边说,一边伸手把楚松砚右侧手腕抓过来,而后将领带套上去,试着打个复杂的活结。
  他为了这段戏看了不少麻绳捆绑方式的教学,打结打得还算干脆利落,但领带到底和麻绳的质感差得远,打出来得结也少了些感觉。
  尤其是顾予岑扫了眼摄像机的屏幕。
  啧。
  一般般。
  效果没想象中好。
  但或许得益于楚松砚的手修长纤细,骨节明显,而且这破旅馆的灯光确实有种地下室囚禁风的感觉,摄像机里的画面看着还真有两分难以言喻的色气。
  顾予岑勉为其难地说了句:“还行。”
  楚松砚显然也学了对应的解活结的方法,但他学的是解系在凳子上的活结,而直接捆住双手的这种方式,他解起来还是有些费劲。
  顾予岑坏心思地抓他手指,不让他解。
  “等会儿,咱俩研究一下别的地方,先别急着解。”
  “还有哪儿?”楚松砚扭头看剧本。
  他此刻的姿态完全是受制于人。
  顾予岑的视线落到楚松砚脖子上。
  可惜剧本里没有掐脖子的戏,顾予岑这么想着,又动了动手指,将楚松砚抓得更紧了。
  楚松砚扭头看他,他才收回一只手,往身上蹭了蹭。
  这是蹭灰的动作,也是剧本里迟暮捆完张傺后的动作。
  张傺的家里就像从来没住过人一样,布满灰尘,简单的捆绑动作都将迟暮的身上蹭了层灰。
  楚松砚看着他的动作,提醒道:“应该两个手一起吧。”
  顾予岑摇头,说:“简单演一下,到时候说不准改成什么样呢。”
  楚松砚闭上嘴。
  不是因为他说不过顾予岑,也不是因为他觉得顾予岑说的对,而是因为他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不合时宜地,响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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