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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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显然,车里更刺激。
  尤其是就在离他家不远的地方。
  前两天方晏春才刚被从里到外蹂躏个遍,身上的痕迹还清晰可见,这无疑给周恪带来了相当程度的视觉冲击。
  Theo。他咬着方晏春的耳朵,声音低沉而性感。
  方晏春像是被这名字电到一样,猛地惊醒,勒令他不许这么叫自己。
  你很抵触。周恪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管润滑,十分体贴地做起准备工作来。
  方晏春并不打算阻止他,今晚心情实在糟糕,他需要这糟糕的情绪有一个出口。而跟周恪做,似乎是不错的选择。
  不对。就算不是周恪,也可以。
  他要的只是做这件事,并非某个男人。
  就像抵触你无理的施暴一样。
  周恪笑了,另一只手轻抚过他身上尚未完全消失的印记:可这样很漂亮,我恨不得把世上唯一的金苹果判给你。
  谢谢夸奖,但我并不为此感到高兴。方晏春很想讽刺一句:你又不是帕里斯,我也不愿意当什么阿芙洛狄忒。
  最后,方晏春懒得多和他废话,只微微眯起眼睛直白地催促:快点吧,我不想回去得太晚,还要答辩一样去解释我晚归的原因。
  你可真是没半点情趣。周恪无奈一笑,当即满足了他的要求。
  方晏春疼得低吟出声,仰起头被轻轻咬住了喉结。
  他突然想起了周恪送他的那个小雕塑。
  圣塞巴斯蒂安。
  没错,他不是阿芙洛狄忒,爱与美都和他无关。他是倒吊的圣塞巴斯蒂安真正的圣塞巴斯蒂安的背面,不虔诚、不果敢、沾染了不可赦免的罪恶。
  他开始明白了周恪为他拍下那张照片的原因。
  告诉他们晚归是因为兴之所至,要和男人进行一场激烈的灵修 。周恪将人往自己的方向按,告诉他们,在你身体力行的游说下,周恪成为了你忠诚的教徒。
  那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
  那倒不必。周恪笑着说,但你要是像阿芙洛狄忒一样多情,金苹果就会变成毒苹果。
  神经病。方晏春咬紧牙关,竭尽所能不让自己发出暧昧的声音,还是建议你去看看精神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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