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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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伴情?”南雪寻的圆眸一眯,对这个定义很是不满。
  昼明烛把七日月他们也称为同伴, 那么在昼明烛心里, 他岂不是和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处于一个地位了?
  他煞有其事地否定道:“不是同伴情, 我们两个是独一无二的关系。”
  诗人难以置信地张了张嘴巴, 说话的音量和嘴巴张开的幅度呈反比:“你居然真的……”
  “好好。”昼明烛口头上很顺应南雪寻,转头就问诗人:“那个小孩怎么样了?”
  “哪个小孩?”
  “你之前带在身边的那个。你不会把他忘了吧?”
  “噢……你是说小云。”诗人思考了一会儿, 干脆答道:“他在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你不用担心他。”
  “绝对安全?”昼明烛没明白这个词是什么意思。这五层梦境世界里死亡要素遍布, 怎么会有真正安全的地方存在?
  诗人说:“他在一个道具里休息。那是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 没有梦核, 也没有光线, 像一场黑甜的梦,小孩子可以把它当做短暂的避风港湾。”
  他像是为了自证身份,现编了一首狗屁不通的短诗。
  说完, 没等昼明烛继续问下去,他看了眼窗外的太阳,站起身来:“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
  “你今天来,就是为了叮嘱我们不要去禁区?”昼明烛问。
  诗人高深莫测地摇了摇头,眸露悲悯:“我还是来救你们的。”
  他走之后,明特莉仍在玛齐潘的卧室里收拾东西,客厅里只余下昼明烛和南雪寻两人。
  昼明烛扑通一声躺平在沙发上:“他变成谜语人了。”
  说是来救他们……救他们就是阻止他们去糖果商店吗?
  “他不一直都是这样?”南雪寻问。
  昼明烛想了想,诗人从第一次入梦主动来到他们身边起,便展现出洋葱一般的品质,想从他身上获取全部的信息还得想办法把洋葱剥到最后一层。
  可那时候,他至少做到了知无不答,但凡是他们问的,他都会给出一个答案和理由,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故作玄虚,说一半藏一半。
  “他的前后表现有点矛盾。”昼明烛说。明明在这层梦境世界最初相遇被对方搭救时,诗人还和之前没什么区别,自打他进入糖果小镇后,人就变了。
  昼明烛咬了下侧边的腮帮子,还想琢磨更多事情,尽情折磨自己的脑细胞。联系到先前获取的某个线索,他心中那个不可思议的猜测呼之欲出。
  会是那样吗?
  不会吧?
  南雪寻忽然打断了他的思路:“你要一直想他吗?”
  昼明烛的太阳穴跳了跳:“难道我要一直想你吗?”
  “不可以吗?”他奇怪道。
  昼明烛觉得他这种态度特别像无理取闹的——
  “无理取闹的什么?”
  南雪寻凑近他,就着他躺在长沙发上的姿势,自上而下压制住他,手心撑在耳侧,压住了几缕落雪般纷乱的发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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