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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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坚-挺的力量犹如顽石,严西时简直喘息不得,也动弹不得,这个吻的力道像是浓缩了几个年份的纠葛,唇舌相依的时候,也出现了水渍的声音。
  严西时试图从他的桎梏里脱困,挣扎的过程中,口中弥漫着丝丝的腥甜。
  边柏远立刻疼得松开他的手,一只手指从舌尖的破口处划过,他看着那道血痕说:“你把我咬疼了。”
  严西时感到浑身上下都被玷污了——这句话严东叙曾经也说过。
  他无意跟这位小朋友发展出任何一段有违常理的关系,因此他轻轻晃动着微凉的身体:“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你再提起,小心我割掉你的舌头。”
  他不让边柏远提及这个吻,却没能断住他调情的其他后路。果然,边柏远轻哼一声,狠狠关上大门,用压迫性极强的眼神将他牢牢盯住,就像盯着势在必得的猎物。
  “我不介意你咬得更疼。”
  严西时茫然了,这小子是听不懂人话吗。
  他用明天还要早起当借口,迅速回到自己的房间,关门,反锁,不留余地。
  好在边柏远知趣地没再讨不痛快,而是去房间的淋浴室里待了很久,他眼神涣散地用手撑着墙壁,嘴角绽开的弧度更大了一些。
  他想着严西时那张微冷的脸为自己而笑。
  翌日,严西时就收到了第一个车祸死亡的人员地址,他抄起外套就要独自外出,可一想到这地址他都读不懂后,就极不情愿地敲着边柏远的房间。
  他敲了几下都不见反应,叫了几声边柏远的名字也没人应。
  该不会自己跑回国内了吧。
  昨天的强吻虽然过火,但他们都是成年人,只要不提就确实不算发生,何必非要介怀呢?
  严西时不解地推开房门,想确认边柏远确实是走了,没想到他环顾还没一周,就发现在床上蜷缩着发抖的边柏远。
  他好像正在遭受疼痛的折磨。
  “边柏远,”声音短促有力,“你怎么了。”
  严西时不是见死不救的人,何况这人还是自己的实习生,也是拥有东叙声音的躯壳,所以他迅速打了119急救电话,跟着救护车一起到了医院。
  他推着轮椅上已经逐渐失去意识的边柏远来到急诊科,医生顺着他疼痛的部位轻轻一叩,凭经验就说是阑尾炎,但要尽快做B超才能确认要不要做手术治疗。
  边柏远被那阵叩击痛疯了,连连叫饶,推他去B超室的路上,边柏远虚弱地自言自语:“我怎么忘了还有阑尾炎这回事……难道穿回来还要再做一次手术吗?”
  严西时的眉际迅速爬上了深深的隐忧,他开始觉得边柏远真的是在说实话。
  可当他撩下裤子,露出下腹时,严西时却能隐约看到那里有个小疤,似乎是手术留下的痕迹。
  B超结果出来时,严西时拿着诊断单直接震惊了——边柏远没有阑尾。
  医生也不置信地看着痛苦的边柏远,又看了眼报告单,“唉”了一声,就让护士带他们输液去了。
  边柏远逐渐在药物的作用下缓解了那分疼痛,对着严西时一脸灿烂:“原来这次我不用做手术啊,这样太好了。”
  第20章
  为什么呢?
  为什么边柏远明明感知到疼痛,却早已做了手术?
  “你真的是从未来回来的。”严西时没能从震惊里恢复,有些语无伦次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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