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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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习生连直呼他的大名都要掂量一下自己几斤几两,谁给他的底气这么猖狂?
  “你既然从未来穿回来的,恐怕会见到几个月之后写字楼被人收走的惨状。就当是可怜我?”严西时的辞色里多有谦卑,心内却是烧了一把烈火。
  边柏远好像听他说进去了只言词组,格格笑了两声,“你还有最后一个选择。”
  “是什么?”
  “跑啊。”边柏远捂着嘴,毫无边界、丝毫不“实习生”地对严西时说。
  “我不是那种人,做不出让投资人失望透顶的事。”严西时正襟危坐道。
  “那你是觉得,严东叙的离开,是懦夫行径,是让人失望了?”
  霎时气氛冷僵,似被冰封了一样。
  边柏远就这么随意地说出严西时的逆鳞,以为他们的兄弟情只流于表面,寥寥几句就能挑拨出嫌隙吗。
  愚蠢。
  严西时一定,目光凉凉地睥睨着边柏远。
  “你过界了,违反了让老板不开心的禁令,我可以随时开了你。”严西时好像正处于某种应激反应里,眼神与声音都是沁凉。
  边柏远不卑不亢地回道:“你不敢。”
  “谭铭!”严西时突然一声令下,阴寒之气顿时扩散开来,他跟边柏远都静默了很长时间,僵持中暗涌着些难以描述的紧张,等到外面的脚步声临近,严西时斜眼一望门口,说:“我要他的简历,现在。”
  谭铭蹙着眉应了一句,赶紧转身去找HR调资料。他现在合理怀疑严西时在东旭只认识他一个人。
  短短几分钟之后,那张内容简短到有些寒酸的简历就到了严西时的手里,他快速扫了一眼,便如同被和尚念了经定住了一般。
  在边柏远的学历一栏赫然写着“千叶大学在读”。
  正是日本。
  难怪他发声时会有讲日语时独有的鼻音,也难怪他会有他和严东叙发声一致的错觉。
  真是错觉吗?
  边柏远漠然看着他说:“很好,你刚才用实际行动向我示范了当权者是怎么滥用权力的。”
  “那我达到训狗的目的了吗?”严西时温声说,“如果没有,你可以马上离开东旭基金。”
  “好好,我……不该以下犯上,惹你不高兴,这下你满意了?”边柏远眼见大势已去,只好示了弱。在大计划面前,情绪是最不关紧要的。
  好在气氛僵持了不过区区十几秒,严西时又用平静无波的声音说:“你爱钱吗?”
  边柏远想也没想地说:“不爱。”
  “不管你愿不愿意,到时候我还是要欢迎你加入十亿俱乐部。”严西时振振有词道,余光不住地观摩边柏远的手指。
  骨节苍白细腻,不见血色和日晒后的黝黑,哪里像从阿拉伯国家旅行过一段时间的。
  倒也确实不像严东叙的手指,不像他每处关节的皮肤都是细粉色,带着跟他一样奄奄一息的病气。
  “你等着吧。”边柏远咽不下心里这口恶气,忍不住威胁道。
  严西时涩然笑道:“那我等你出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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