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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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西时面露不悦,轻哼一声,“要用到所有必要的手段,不然,咱俩在牢里可不能打壁球。”
  冯慕跟严西时是几代的交情,对严西时的前生今世冯慕都知晓个遍,见状也笑了。“你打的那叫壁球吗?身上挂着心电图监控,救护车候在一边,谁打谁害怕。”
  “不过,”冯慕话锋一转,转得干脆利落,“你不是最不想象严东叙那样激进吗?他这么一走,你也跟着开窍了?”
  “我还没有他那么开窍。”严西时说。
  “我知道你心里忌讳什么,可是就算再忌讳我也要说,你跟严东叙本来就是世俗禁忌,永远没办法在家族里立足,现在他不知下落,也算是放了你一马,接下来也该满足满足个人需要了。”冯慕像是有意把话题引到自己,“你就说我,最近就遇到一个特别的人,我也是万年的老鳖终于开花了。”
  严西时不耐烦地轻蹙眉头,“你对自己的认知倒是很清晰,确实是鳖。”
  “还有,我心里只有东叙。他走一天,我就等他一天。”
  话题结束得仓促,也确实是严西时才能干出来的煞风景的事,冯慕也就悻悻地闭了嘴,环顾这里一周,一切都不似严东叙在时那么热闹,感慨道:“希望大家都能善终吧。”
  “笃笃——”一阵强劲的敲门声传来,严西时颔首,说:“请进。”
  敲门的人一进来,严西时和冯慕同时惊呆了,还是冯慕率先开口:“柏远,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这实习啊。”边柏远拿着一沓文件摔在桌上,怼天怨地的样子可不像实习生,像是过来讨债的,“严西时,是谭总让我来的。”
  冯慕抹了抹发亮的头发,近乎央求地说:“祖宗,你可注意点措辞吧。”
  “你怎么在这……”实习。严西时咽下疑问,偷瞄着这两位交换眼神,暗中生出一种难解的愁郁。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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