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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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知白......你一定很痛、很难受吧。”
  大学时期上表演课时,表演老师说,植物人其实是有感觉的,他们的感觉就像是被封闭在了一层与外界隔绝的空间里,能感受到外界的一切,可自己却被困住了,不能动、也不能发出声音。
  南惜想到傅知白此刻在受着这样的罪,就觉得心都快要痛死了。
  “笨蛋,”南惜眼泪跟掉了线的珍珠似的不断往下落:
  “干嘛要往右打死方向盘啊,医生说如果你不打死的话,伤不会那么重的。”
  如果可以,她宁愿他们受伤的程度是一半一半。
  也不想她现在好好的,而他生死未卜。
  “你能听见我的话对不对?傅知白,你加加油好不好?快点醒来好不好?”
  指尖倏然被握了握,南惜浑身一僵,不敢置信地抬起上半身看向傅知白。
  氧气面罩下,白雾一显一失,是他呼吸渐重的证明。
  南惜迅速凑到他面前,看到他泛白的薄唇翕动像在说些什么。
  “傅知白——你说什么?”她将耳侧贴到氧气面罩边。
  刚开始,他的声音极小,只知道他在发音,却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南惜很着急:“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叫医生——”
  “xixi——”
  南惜探身准备去按急救铃的手一顿。
  她垂下眼,看到傅知白一次比一次清晰地呢喃出:“惜惜。”
  南惜泪如雨下。
  她怎么会觉得傅知白不爱她?
  他曾对她好的种种画面如走马灯,一帧帧在眼前飞速划过:
  是她进入御园难堪不安时,他浅笑着在藏书阁朝她递出的一纸租房协议;
  是他为她请红姐出山当经纪人;
  是他为她建立的,只独属于她一人N&F大楼;
  是她一句想看电影,他就为她建造私人影院,在闲暇时间,明明没有看电影习惯的人,一部部陪她拉片;
  是她想玩堆雪人、玩打雪仗,他就配合得陪她闹;
  是他为她一次次逆转所有负面舆论;
  是他在她远在深山拍戏时,明明忙碌却千里奔赴;
  是她在拍清宫戏找不到感觉时,为她购置一座四合院;
  是他冒着暴雨,因她害怕匆匆而来,暗暗道一句喜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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