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 第123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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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奉颐:“……”
  对面的人不知廉耻,光天化日之下说这样浪荡的话,听得人头皮发麻。
  这“咬”字起源于上回两人歇战后,尚且还意乱情迷时,他埋在她肩窝紧拥着她,突然说了句:“每回你最后吸着我,我就特想什么都交代给你。”
  彼时情浓意稠,也不觉得这种话有什么要紧。
  后来慢慢就说顺了嘴。
  起初是“吸”,后来就成了“咬”。
  但奉颐第一次听见这个形容时,脸色确实难能可见地涩了很久。
  她不像赵怀钧,多少有些要脸的。此刻轻咬了咬牙,还挺想让他闭嘴。
  赵怀钧把人放回球车上去,冲前座等待开车的球童招招手,示意他下车,自己亲自来开。
  回程的路上他给高从南去了电,问晚上什么安排,高从南说的是晚上露营烧烤去。
  原羽爱凑热闹,在那边叫嚣着:“晓苒姐和许教授,武邈哥和舒魏,三哥和奉颐,他们都有伴,那可就剩我俩了……从南哥,你不许带姑娘,我要睡你帐篷!”
  高从南烦得不行,一脚踹开了原羽。
  赵怀钧偏头来询问她的意见,奉颐无所谓。
  “晚上我不凑热闹了,我带她去南京。”
  高从南顿了顿,说行,注意安全。
  车开得慢,微风轻拂过面上,鬓边碎发时不时撩动。
  等到他挂掉电话,奉颐才问道:“去南京?”
  “嗯。”
  “南京见谁?”
  真聪明,一猜即中。
  赵怀钧倏然笑开。
  --
  密云开车到机场得一个小时。
  奉颐也是这时才知道,赵怀钧的姥姥如今长居在南京。
  这位姥姥年轻时候在尖端科研领域是出了名的“铁娘子军”,当年几度出生入死,立过功,更被作为典型表率过。
  奉颐听后觉得有意思,他这位姥姥与自己的外祖母很相似,皆是在学术、应用等多个专业维度立过汗马功劳的人。这类女性大概都有一种共性:那就是更比常人的专注度,不论是事儿,还是人。
  赵怀钧说,他姥姥当年退休后死活不呆在北京,不顾后人劝阻回了南京养老,说南京是她同姥爷相遇相爱的地方,将来离世,也要葬在这里的。
  老一辈人的爱情总是坚贞。
  赵怀钧在赶往机场的路上同他细细说起这些事。
  说小时候他被放养在南京住了两年,那时候正是五六岁新想法层出不穷的年纪,他性子活,外祖母没少教训他,骂他是只皮猴子,却又趁机教他许多做人的道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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