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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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下之意很明显,盛家未来的继承人成为赛车届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这新闻好看。
  可如果将来盛矜与终有掉下来的时候,丢的就是盛家的脸。
  盛矜与早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他转了转手腕上的机械腕表,脸上没什么情绪:“所以你才这么怕我死,叫人24小时盯着我?”
  “我听说你把他放在家里了,这个后生在管理御下方面颇有手腕,放在家里有些屈才了啊。”盛宗澜答非所问地说道。
  盛矜与冷冷道:“我倒是觉得这个位置挺适合他。”
  “哦?他跟之前的人都不太一样,是不是?”盛宗澜说话像是打哑谜,回头看了他一眼,笑了笑。
  “我还挺喜欢他的,看来你也是。”
  盛宗澜的话再次提醒他苏涸的身份,他这段时间确实懈怠了。
  “犯不着在我这找认同,答应你可以,有条件。”盛矜与说道。
  “真是长大了,学会跟我谈条件了。”盛宗澜把鱼食投进水里,池子里的鱼尽数蜂拥着争抢起来。
  盛矜与推给盛父一份股权变更协议。
  “你的人经营地这么烂,不如给我。”
  盛宗澜看着那份湫阁会所的转让合同,眼神变了变,半晌又恢复如常,轻笑一声:“好。”
  ~
  那晚淋了雨,这几天冷气又开得太足,苏涸没想到这具身体比他从前的还菜,就算在短袖外面裹一件薄外套,依然挡不住时而的喷嚏。
  他一侧鼻子里塞了一小截卫生纸,鼻梁上架着副眼镜,他总是带着带着就忘了摘。
  这会儿趴在珍珠鱼缸旁边的矮凳上,又怕手指在鱼缸干净的侧壁上留下指纹,就只虚虚地靠在一边,目不转睛一看就是十几分钟。
  凌姐带人昨晚屋内的清洁,一进客厅看见这情形,问道:“阿涸看什么呐?你是不是感冒了,屋里冷气这么凉,我叫厨子给你煮个姜汤去去寒。”
  “谢谢凌姐,你知道这个鱼缸之前养了什么吗?我为什么看不见呢。”
  苏涸还惦记着昨晚盛矜与说的话,拿擦镜纸比把眼镜片擦得锃光瓦亮,眼睛都要瞪疼了,还是没看见鱼缸里除去金鱼以外的活物。
  “这我就不知道了。”
  凌姐通常也不在别墅内多留,小榭园的佣人都有单独一栋楼住着,既清净又能随叫随到,她今天刚好被交代了事情,这才多待了一会。
  她又道:“少爷不太喜欢在家里养活物,自然也不跟我们商量,不然待会儿你问问他?”
  正巧这会盛矜与从二楼旋梯下来,凌姐朝他笑道:“这不巧了么,阿涸刚刚想问你那鱼缸里养着什么稀奇品种?我是瞧着里面除了阿涸那两条鱼,也没别的了吧。”
  盛矜与一下没反应起来,在楼梯口顿了顿,才想起是他那晚随便编来唬人的,居然能让他惦记到现在。
  他看着苏涸:“你是真傻假傻?骗你都不用费心思,勾勾手你就上钩了。”
  苏涸“啊?”了一声,又趴在鱼缸上看了两眼,这才喃喃道:“可是很奇怪啊,装了鱼缸为什么不养鱼呢?”
  “乐意。”盛矜与实在不想承认那是他脑子里进的水。
  他穿了身宽松舒适的紧身衣,调整了一下运动手环,大概是要去健身室。
  凌姐正好有事找他,叫住他之后拿着手上的东西凑过去,不太确定地问:“阿与,这些真的都要丢掉嘛?攒了很久了,好贵重的东西,丢掉多可惜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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