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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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能算故意伤害吗?还是被迫反击?空手夺刀的时候也很难不受伤流血。
  陈绪思早已绷紧了神经,自然而然感到后怕,迫切地需要听到更多的细节。
  在这个远不如北方寒冷的海边的冬夜,他往喉咙里灌入了更多冰冷苦涩的酒液,之前所有的较劲仇恨都忽而不见了。
  “杨建民他——”陈绪思脑子发热发胀,急急开口。
  程拙说:“他死了。他在病床上躺了三年,一年前就已经死了。”
  陈绪思说:“那你现在……”他看着程拙,浑身上下似乎没有毛病的程拙,呆了片刻,“是正当防卫还是过当?判了吗……多久?你给我的信日期就到三年前,是不是三年?”
  终于换成程拙沉默了下来,薄唇紧抿,就相当于不否认。
  这已经足够讽刺,程拙不需要说得多么详细,陈绪思就已经推断出来。现在他们才是真正的身份有别。程拙是在对人世间抱有最大的期待的时刻,在监狱里度过的那三年。那种期待,最终变成了期待陈绪思恨他,或者忘了他,这样他才能暂时不去想丢下陈绪思独自离开火车站的那个下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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