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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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起来漂亮。”苏崇文略带痴迷地说道。
  真儿从他这句隐晦的话里,品出了旖旎的味道。
  “那,妾祝爷心想事成。”
  “好说。”
  苏崇文抿了一口热茶,看向窗外簌簌而下的白雪,盼着谢庭钰能早点死。
  梨花似的雪纷纷落下。
  陆佑丰从角门进入谢府。
  进屋后,仆人上前接过他取下来的斗笠和披风。
  李达将其引到温暖的东厢房,示意其坐到一架宝相绣纹黑缎行障旁。
  彼时陆佑丰并未多想,掀袍落座,自顾自地拿起温好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畅快饮完一杯后,问道:“庭钰呢?”
  “这儿呢。”谢庭钰懒散的声音从行障一侧传来。
  “为何要隔着行障说话?”
  “我是为你好。”
  “何解?”
  “说说贾年丰吧。”
  谢庭钰将话题扯到案子上。
  二人一聊就是半个时辰。
  酒都换了两壶。
  “哦对了,还有一个事情——”陆佑丰特地强调道,“这是大人专门交待我安排你做的。”
  “鬼扯。”谢庭钰一听就知道有问题,“我这儿都快‘躺棺材’了,能给我安排什么事儿?分明是你自作主张。”
  “嗐——毕竟能干成这件事的,非你莫属。”
  严肃谨慎的案件聊完,难得放松说些寻常事,陆佑丰这才觉得眼前的行障过分碍眼。
  两个大男人说话,如此避讳像个什么样。诡异得很。
  陆佑丰站起身,绕过行障往里走去,边说:“我说你出什么事儿了?非要隔着——”
  刚过行障,他顿时停下脚步,被眼前之景愕然怔住——
  罗汉床前摆着一张长案,长案前坐着棠惊雨,她低着头,提笔在册子上书写,神态审慎,估摸是在记录方才二人关于案件的讨论。
  而谢庭钰,坐在她的身后,双臂抱着她的腰,下巴轻轻搭着她的左肩,像一块巨大的糍粑黏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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