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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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阮流卿只觉得恍若毒蛇的蛇信子在近在咫尺、致命的位置跃跃试探。
  “想不起来了吗?”
  话音再次冰冷阴戾的落下,勾着显然的恶劣戏弄。
  阮流卿反应了一会儿,想起什么是粉蝶杜鹃。
  不,又不是粉蝶杜鹃。
  而是她的……
  她难以启齿,再次想起那些辛秘涩事。
  在被掳进破庙里,他那双冷若白玉的修长的手,又是罪孽的杀过无数人的手,便寻着挤进,挤进如他所说的粉蝶杜鹃的花蕊。
  不。
  阮流卿强迫自己停止这回忆,可那深刻的记忆却早已经渗透体肤和灵魂,她觉得脊背和脚心跟着发软,似又忆起了吃下手指的饱胀之感。
  不!
  她紧紧咬着唇瓣,要这痛意唤醒理智,可晏闻筝根本不愿放过她。
  咬着她的耳朵,掌控在肩上的一双手开始顺着火红舞裙上绣制的纹路勾勒摩挲。
  一寸一寸,声音极是暗哑道:“这粉蝶杜鹃极是美艳,花开若粉蝶,色泽若流霞,可根本淋不得雨。便是稍稍一点,便都会香消玉殒。”
  话音一个字一个字的轻轻落下,很慢很慢,而阮流卿的身子便跟着轻颤。
  “可本王觉得……这粉蝶杜鹃娇艳不如你,嫩润不如你。”
  阮流卿死死咬着唇瓣,苦苦忍受着,眼里都憋出了泪花。
  柔若无骨的手儿攥住了他精瘦遒劲的手臂,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泣声软唤:“晏……”
  她及时改口,“筝哥哥。”
  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听起来确实又娇又软,阮流卿感到不耻和羞辱,可却别无他法。
  “嗯?阮二小姐有何事?”
  偏偏她都如此了,他却明知故问,阴冷的恶意毫不加掩饰。
  阮流卿快哭出来了,却也只得讨好的,随意扯了一个慌:“我,我想沐浴。”
  话刚说完,她便怔住了,她如何能找个理由,就恍如迫不及待着更方便伺候一样。
  而显然,晏闻筝似乎也想到了这层,眼眸里漾开一抹笑意,只说了声。
  “好啊。”
  说罢,不待她反应,便撤开一切肆无忌惮的逞凶,再一次将她横抱起来,力道不容抗拒,抱着她朝前走。
  气势恢宏的楼阁出现在眼前,立在门口的两个护卫,身着暗色的黑袍,见他来了,恭恭敬敬的将门打开,动作利落有致,尽显训练有素。
  晏闻筝目不斜视,轻描淡写吩咐了声,“去备水。”
  两个肃穆的护卫听罢,感到深深的惊讶,而阮流卿更是,心跳的极快,又因羞耻和愤懑而呼吸不畅。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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