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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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仰头望他,见他戏谑的挑眉,目光灼灼盯着她,似在反问,他说的有错吗?
  阮流卿埋下头,他说的没错,某种程度上,她确实是算晏闻筝的,他夺去了她的身子,若按照人伦纲常,他该三书六聘上门求娶。
  而事实上,他也确实人是来了。若当日父亲松动,今日,晏闻筝便真的是她的……
  阮流卿吐不出来那两字,心中一沉,她和晏闻筝这个疯子,是永无可能的。
  “既如此,那便走吧娘子,同本王去会会你的旧识。”
  晏闻筝站起身来,刻意将“娘子”二字咬得极重,显然是恶意的戏弄她。
  阮流卿听得耳热又羞辱,紧紧咬着自己的唇瓣。
  男人已立在她眼前,嘴角勾着恣睢狂狷的笑,作势便要拉住她起身。
  白嫩的小手被他握在掌心,阮流卿挣脱不开,只得用另一只手抓上去牵拉制止,急唤道。
  “晏闻筝!”
  他方才的意思不是同意让她不去了吗,她不明白为何眼下又如此。
  “瞧瞧本王倒是忘记了,”晏闻筝状似回过神来,道:“本王的美人盂身子娇弱,该是得抱着才是。”
  说罢,便当真俯身将她拦腰抱在怀里,阮流卿弱弱推挠着,委屈又无助的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分明答应了不让我去。”
  “本王何时答应了你?”
  晏闻筝凑近了些,盯着她,似思索了半分,又执过一块绣着同样花纹的火红面纱戴在她的脸上。
  “你既已是本王的人,便得时刻陪在本王身边伺候着。”
  柔媚艳丽的容颜被遮挡大半唯独剩下一双泠泠澄澈的眼眸,有些无助的懵懂娇憨,被火红的颜色衬得更是柔弱了些。
  晏闻筝满意端详着,可视线移到纤长的玉颈之下,在此刻觉得有几分刺眼。
  如是,待执着一件外袍披上,总算顺眼了些。
  “待会可得乖些贴着本王,若被卫成临或是太子认出来了,本王也帮不了你,明白吗?”
  冷肃的话落在耳边,便在她懵愣无措情态下,搂着细软的腰肢阔步朝外走去。
  门被人恭恭敬敬从外打开,外头的景象与进来时如出一辙,只不过酒香更浓郁了些。
  阮流卿不喜这味道,更不甚窥见一个男子的手已探入她怀中女子的锦衣中……
  她看不下去,更觉得面热,连将自己的脸紧紧的埋进晏闻筝的胸膛深处。
  身上虽然披着他宽大的外袍,脸而今也几乎被遮得看不见了,可她却仍是担心,担心有人认出她。
  随着一声一声悠扬的乐声,脚下距离也离太子和卫成临所处的雅间更近。
  一阵风似游过来,吹的廊下的灯笼乱晃,阮流卿心也跟着一同泛上涟漪,脚步都有些发软。
  曾经信任的温润君子就在里头,他们也算有着融洽的过往,以至于差点就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可而今物是人非,回想起被绑之后的种种,或许晏闻筝存在着有意离间的缘由,可那些事,到底如晏闻筝所说那般。
  他放弃了自己,不止一次。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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