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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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首的侍从连领下命,脚步慌乱奔了出去。
  阮流卿看着这一切,看着剩下的侍从仍惊弓之鸟一般跪趴在地,头几乎贴在地面,从晏闻筝带着她进来,一个眼神都不敢窥视。
  她浑身冰冷,更觉得自己像落入了深渊,成为待宰的鱼肉,而最是穷凶极恶之人正执着寒刃对准她的喉咙,随时准备动手。
  被晏闻筝掐在掌心里的手腕被放开了,她无力的瘫软在地,心亦跟着坠入无尽寒窖。
  “卫成临那边什么情况?”
  晏闻筝轻扫过她一眼,踱步到珠帘之后的美人榻,懒懒的倚上去,一手随意的搭在榻沿。
  “回王爷的话,”
  一名侍从听见了,就那般跪趴着爬上前,似蝼蚁一般伏在他步履之前,恭恭敬敬回道:“据探子来报,其今夜同太子一道来花影楼,说是要来听曲儿,还特意吩咐勿暴露了身份。”
  “听曲儿?来寻欢作乐?”
  晏闻筝不由讥笑出声,眼眸透过垂曳的玉白珠帘,犀利落在之后的少女身上。
  “本王倒要看看这自诩清风亮节之人能在这花影楼玩出什么花样。”
  说罢,顿了顿,唇角划开一抹玩味,“等他们到了,找几个会伺候人的女人送进去。”
  一边说着,视线却从未离开将自己抱作一团的少女,见其神色怔怔,不由幽眸微眯了眯,落下一道不容置喙的威严。
  “阮流卿,过来。”
  一时之间,屋内沉寂的可怕,跪伏在晏闻筝脚下的侍从见状,识趣的退后,让出一条道来。
  阮流卿回过神来,唇瓣轻颤了颤,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口,抬头望着晏闻筝,毫无防备撞进他那双危险冰冷的眼眸里。
  她不愿过去,可她知道,若是她不屈服,晏闻筝这一群听话的狗也会将她押着扔过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阮流卿咬紧着牙关,柔软手心撑在火红丝绒毛毯上,站起身来。
  一步一步的挪了过去,恍若自己走向自己的刑场,又将傲骨和不甘由自己亲身踩碎在脚底。
  珠帘被她轻轻撩开,发出清脆的声音,晏闻筝的脸得以完全显露,而挂在他脸上的那道隐晦的笑意更是刺眼。
  阮流卿不想看他,却根本逃不开其眼神中若有实质的审视,囚在她身上,似黏腻的毒蛇一般,根本逃脱不开。
  “啊。”
  猝不及防,她的手腕被握着一带,生生往下跌去,被他接进怀里。
  小巧的鼻尖撞在男人健硕鼓起的肌理上,迅速泛起红意,更疼的她呼吸发颤。
  而此刻更可怕的是,她此刻又同晏闻筝这般亲密的姿势,自己宛如菟丝花一般整个人缠在他怀里。
  男人本是随意搭在榻沿上的手,而今搭在了她的细腰上,滚烫的温度透过布料源源不断的灼烧。
  阮流卿又想起了那日在浴池的画面,亦是如此,被他强势侵略的箍在怀里,然后……
  想到这,阮流卿深吸一口气,却掩不掉从骨子里涌出来的羞耻和愤怒,以及对他的恨……
  方才听命去寻衣服的侍从已经走了进来,隔着珠帘似乎瞥见了自己威严嗜血的主子怀里似破天荒的抱着一个女人,心中大惊,可脸上却没有任何停留,迅速垂下头,毕恭毕敬道。
  “王爷,衣裳寻来了,乃是这花影楼里最艳丽的衣物。”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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