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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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神如实质从她身上扫过,最后落在她唇瓣那道鲜明咬痕。
  “本王疼你还来不及,谈何饶了你这一说法。”
  “你……”
  阮流卿被男人的无耻气得不知说什么才好,声音带着颤抖,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嘘。”
  微凉的指腹摁在她唇瓣之上,“阮二小姐现在只需乖乖听话便是,否则……”
  暴戾的阴翳在他眯起眼眸间一瞬浮出,森冷的让人发寒,阮流卿深谙他的阴晴不定,抿着唇埋下头,不愿再说,更不愿再看他。
  死寂中,正燃烧在镂空熏炉中的香料散发缕缕香气,屋外的雨似也更大了些。
  不知过去了多久,久的阮流卿都快要忘了时间的流逝,她听见自头顶落下的一道命令。
  “抬起头来。”
  话音轻轻,冰冷的雨仿砸在了她头上,她一瑟缩,有些犹豫,最终仍颤着蝶翼抬起头来,毫无防备撞进的便是一双浓稠到极致的深眸。
  有些逼仄,有些锐利的定定睨着她。
  她不明所以,浅浅吸了口气,听见晏闻筝又没由头的问她一句。
  “卫成临可曾说过,阮二小姐像一个狐媚子?”
  阮流卿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眨了眨,不明白晏闻筝为何突然提及卫成临,又为何说出那三个字?
  她试图从他冷白俊逸的脸上找到丝许端倪,可却一无所获,反倒是他渊深难测的眼神,似冰寒锋锐的利刃,要将她挑开戳破。
  阮流卿愣愣摇着头,脸儿却因其“狐媚子”三个字不可控的染上羞愤的红绯。
  她想别过脸去,可晏闻筝根本不肯,一手嵌住了她的后颈,要她挣脱不开。
  “说。”
  声音骤然的冰冷而刺骨,更蕴含着无穷的暴戾气息。
  “没,没有。”
  阮流卿被呵的一怔,猜不透这个疯子,漂亮的眼眸更眼睁睁看着晏闻筝嘴角慢慢扬起一个温柔无害的笑意。
  可所做之事,却大相径庭。
  “撕拉”一声,薄纱生生扯断,残存丝缕。
  阮流卿蝶翼直颤,泪水很快在眼眶里打转,随着唇瓣溢出的一声哽咽,哭出了声。
  “不许哭。”
  晏闻筝又几近癫狂粗暴的呵住她,眼眸化作利刃一般直逼着她。
  阮流卿吓得直抽噎,心砰砰跳着。
  柔嫩无骨的手儿抓挠着想推开他,可一如既往的被他反剪在腰后。
  他后颈钳制的大掌微用力,掐着她后颈靠拢,如此距离近的可怕,滚烫的吐息直截喷洒在她的鼻尖,引起一片颤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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