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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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这次断断续续发了两天烧,烧退后后脑勺疼太阳穴疼连带三叉神经从眼睛开始一起拉扯跳着疼,鼻子渐渐几乎闻不到任何东西……
  挂号拍片拿药等一整套流程走完,不挂吊瓶时还觉得没事,这两天吊瓶挂得她觉得还不如把自己脑袋挂上去算了——
  谁爱要谁要,一颗脑袋十块,迟柏意来买要三十。
  不过陈运换了个姿势,对着地面看见自己脸时,还是觉得三十有点贵了。
  卖她,得倒贴三百还差不多……
  吊瓶挂完,又从忙到起飞的医生那儿收到一大堆注意事项,陈运摇摇摆摆准备走人,想了想,还是倒回去问了一嘴:
  “您上次说要手术,还是没变吗?”
  大夫大冷天秃头上都是汗,被她问得先是一愣,然后仔仔细细确认几秒钟,摇头:
  “得手术。”
  “你这个从片子看鼻甲肿大,左侧已经满了,不手术到时候中耳炎眼部感染……”
  总而言之,陈运听明白了,自愈没可能:
  “那万一嗅觉……”
  对方看过来的眼神有种很不明显的怜悯:
  “这个,其实你现在神经本来就已经有些损伤……可能有点没法保证。”
  陈运知道没法保证,谁让家里就有个现成的大夫,故事一大堆。
  耳鼻喉科医闹事件多发也是因为这个,功能性手术,后遗症比比皆是。
  她不想再问,道了声谢走了。
  路上转道吃了顿饭,坐在桌子上捧个脑袋思考一小时,决定还是给这位忙飞的大夫一个庸医评价。
  至于手术,等迟柏意回来再说好了。
  反正照这些人说的现在想做也做不了,只能吃药,连挂吊瓶都要挂两周。
  明明迟柏意说医院给开抗生素只能三天的?
  果然是庸医!
  迟柏意可从来没说过她神经已经损伤了的话,就连周大夫也没有说过。
  可见事情也不是多糟糕,乐观一点儿比较好。
  反正迟柏意应该也快要回来了吧?
  陈运乐观的回去自己明明不漏风的小窝,楼下照例找了一圈小花,还是吃饭睡觉去医院吃药,没事儿跟迟柏意扯扯闲话。
  如此一周后,下够两天的雪开始融化,出门风穿颅骨,一个哆嗦接一个哆嗦。
  那天早上醒来时,陈运并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妥,甚至头都没有痛得太厉害。
  她还挺开心,跟迟柏意汇报了这一好消息。
  直到买了早饭,坐在桌前时,她才终于发现,她什么都闻不到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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