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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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焉:“嗯,在假哥哥家时,假嫂子在忙别的,我就帮着她做了。”
  说完,她抬头看薛天守,薛天守不见一点为曾经骗过她,而感到不好意思或尴尬的样子。
  段焉重新埋头,感慨薛天守的心安理得,可能这样的人一辈子都不会觉得亏欠过谁吧。
  时间一晃,十几天过去了,薛天守的伤全好了,走路不再需要手仗。
  他也从抗拒泡脚洗脚这样的亲密接触,到现在他伤好,她不再这样对他而感到遗憾。
  但这种遗憾可以用别的来补上,就是他终于不用再隔靴搔痒,酣畅淋漓了好几天。
  这日,清晨的光亮照进屋来,段焉缓缓睁开了眼。
  她这几天睡眠不好,因为薛天守刚好,还没有恢复到回军部办公的常态,整日里随时随地都能见到他,又赶上他精力充沛,她感到日子很难熬,每天都在撑
  着过下去。
  她看着眼前还未醒的薛天守思考着,想要尽早地结束这种煎熬,她就得下些猛药,想些歪门邪道了。
  薛天守其实已经醒了,段焉不知道他可以通过她呼吸的轻微变化,不睁眼就能判断出,她是醒是睡。
  但他没有急着睁眼,一是还挺享受两个人什么都不做,只躺在床上的这种状态,二是,他觉得难得,难得她今日醒来没有在第一时间下床。他想等等看,看她要做什么。
  忽然,他眼前有阴影罩上来,他警觉并做好了反击的准备,这是刻在基因里的反应,不管面对的是谁。
  下一秒,他额头上覆了东西,她吻了他,很快很轻。
  薛天守还未反应过来,段焉就坐起来下了地。听着她踢踢踏踏的脚步声,薛天守慢慢地睁开了眼。他不爱吃甜,但此刻心里的甜意让他十分欢喜。
  这就是……被人爱着的感觉吗?
  薛天守有一点与段焉相似,他也没见过他爸爸。父爱于他天生缺乏,而母亲对他很少有温情的时候,总是在教导他甚至是命令他,按照她的标准做事。
  后来更是因为异能,母子之间,除了个共同保守的秘密,再无其它的亲情流动。
  再后来,他被关进了实验室,基本上一年也见不上一两面,后面几年就更见不到了,她死了。
  而楼教授夫妇有自己的小孩,他们只是可怜他,出于善心与责任才给了他一个家,也算不上爱他。
  事实就是,薛天守活到现在,没有人真心地爱过他。而此刻,他接收到了段焉对他释放的爱意。
  段焉发现,自从她耍了些心眼,在二人相处的细枝末节上,时不时地给薛天守来一下小亲昵,比如假装偷亲他,偶尔主动拉他的手,忍着寒栗回应他的吻……等等这些,他都十分受用。
  每当她这么做了,薛天守都像是被捋顺了毛的野兽,收起他的獠牙与利爪,对她释放善意。
  甚至他会说:“在你之前,我没有与任何异性有过情感经历,我甚至都没怎么跟异性接触过。之前,我对你存在偏见,对待你可能不够公平,与你相处的方式也可能是错的。”
  他看着她的眼睛:“就算到了现在,对于如何与你相处我还时有困惑。但,我想说,你不要看我说过什么,要看我做过什么,之前我被刺杀,在关键时刻做出的选择,已足够说明我对你的心意。你觉得呢?”
  段焉暗思流转,他这是在向她认错以及解释吗?
  段焉当然不会被打动,他说只要看他做过什么就好,可他只提他救过她的事,却选择性地不提他就算真诚道歉也不值得被原谅的,在她身上犯过的那些恶行,更不要说,他还在用“可能”这样的字眼。
  段焉压下真实想法,面对薛天守的问题,她轻快地一笑:“我觉得,你在说谎。”
  薛天守认真无比:“我说的都是真的,有哪里不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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