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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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早,维多利亚起来吃早餐,发现西弗勒斯已经在她家的餐厅了,“西弗勒斯,你起得好早!”
  西弗勒斯扯出一个笑容,“我昨晚没睡,你的解药好了。”
  “解药?禁魔药剂吗?什么条件?”维多利亚一下子就关注到了重点。
  “你只管喝解药,其他的我都安排好了。”西弗勒斯说。
  当着爸爸妈妈的面,维多利亚只能给西弗勒斯一个飞吻,飞速吃完早餐,就和西弗勒斯一起告辞了。
  西弗勒斯带她幻影移行来到圣芒戈。维多利亚用一个眼神表达了“为什么?”西弗勒斯轻叹,“为了对所有可能的意外做好准备。”
  这一次维多利亚的病房很热闹,一个秃头版的邓布利多负责她的治疗,黛丽丝·德文特的画像就在床头的小茶几上方,大概是负责观察突发状况。一堆年轻的治疗师和实习生跟着秃头邓布利多,其中就有琪雅拉·勒伯斯卡,以及T·M·里德尔的日记本那次见到的拉文克劳出身的治疗师,这次维多利亚知道了他的名字叫尤金·坎贝尔。
  西弗勒斯已经熬好了解药,之所以需要来圣芒戈,是因为即使服用第一种解毒剂——用父母血液制成的那种,恢复过程也是人各有别,最好的情况是发几天低烧,头昏脑胀地睡过去就好了,最坏的情况则会发生魔力暴发,来点大出血内出血什么的,在巫师不知道皮下出血和内出血的年代,也是死了不少倒霉蛋的(不仅是禁魔药剂的解毒过程)。
  维多利亚在圣芒戈住了7天。她的解毒过程很顺利,发低烧,昏昏欲睡。魔力恢复也很平稳,只有中间两天时间,病房里的东西会时不时有几样漂浮在空气中,每当这种情况发生的时候,她的发烧也会更严重。这时黛丽丝·德文特就会叫来秃头邓布利多,秃头邓布利多再点一个治疗师为她施展治疗咒,他们似乎只管发烧,并不介意屋里的东西乱飞,退烧的时候那些漂浮的物品就会叮叮当当地掉到地上。西弗勒斯紧张得要命,生怕这意味着维多利亚又没了魔力,琪雅拉只好反复保证,尤金·坎贝尔则在西弗勒斯背后偷笑。
  最后一天,维多利亚彻底退烧,秃头邓布利多让她施了一个鲜花盛开,然后就放她回家了。维多利亚十分兴奋,“四分五裂!恢复如初!速速变大!速速缩小!清水如泉!”她把魔杖指向西弗勒斯,喷了他一身的水。西弗勒斯躲闪了一下,也用清水如泉报复了回去。两个人你来我往,打了半天的水仗。维多利亚又要施咒,又要笑,又要躲闪西弗勒斯,动作越来越慢,最后弯着腰只顾笑,自然被西弗勒斯打湿了全身。
  夏天的衣服本来就比较轻薄,也就西弗勒斯才会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维多利亚头发衣服全部湿透,闪亮的水珠从耳垂滑到下巴,顺着脖颈流入领口,流过她的小臂,顺着手指滴滴答答地落到地板上,西弗勒斯不由直勾勾地盯着她看。维多利亚察觉了西弗勒斯眼神的变化,她慢慢地走向西弗勒斯,手指划过西弗勒斯的喉结。西弗勒斯的喉结上下动了一下,他的呼吸变得粗重。维多利亚轻轻咬了西弗勒斯的嘴唇,“我说,你就光看着啊?”
  西弗勒斯一把抓住维多利亚,把她揉进自己怀里,又或者,是把自己揉进她的怀里。他们呼吸着彼此的呼吸。壁炉的火光在他们肌肤上跳动,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刚才玩闹的清水,又或者是从地板上再次沾上的水。他不知道维多利亚是在哭还是在笑,只有彼此的心跳昭示着同样的渴望。他分不清是谁在发抖,或许是整个世界在为他们震颤。巨大的快乐就像幻身咒一样从他头顶流向每一寸皮肤,没有依据,但是他确定维多利亚也是一样。这一刻他们分享彼此所有的感官。
  维多利亚侧躺着一抽一抽地吸气,西弗勒斯既心疼又得意,让维多利亚枕着他的右臂,左手把维多利亚揽在怀中,握着维多利亚的手,在她耳边轻笑低语,“怎么样,还不赖吧?”
  毫无征兆地,维多利亚哭了。抽泣迅速变成嚎啕,她的呼吸越发没有章法,最后竟然抽搐起来。西弗勒斯惊呆了,“有那么糟吗?我做错了什么?”维多利亚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纸袋。”西弗勒斯急忙找来一个塑料袋,维多利亚劈手夺过,对着塑料袋呼吸了半天,终于渐渐平静下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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