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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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道士抬眼只淡淡瞥了他一眼。
  “欸,你这是什么眼神?”白毓伸手锤了他一下。
  “你离开一年多,可知道这里已经翻天了,长宁公主消失不见,宫里都要翻过来还没找到。”
  合欢看到,听到长宁两个字时候,宋轻时嘴角的笑意明显消失了。
  看来,这又是以前得罪过的人。
  到底是有什么本事,居然把所有人都得罪了个遍?
  孟合欢不觉得自己会做什么事。
  后宫之首皇后的位子就放在眼前,不也没有和高家争抢吗?以失忆后的她来看,如果她要定了皇后这个位子,不一定鹿死谁手,何况是失忆前的她。
  按照宫里人所说,皇帝和自己感情深厚,而只要用这段感情做矛,用父母功勋作盾,胜算很大。
  可她什么也没有做。
  任凭别人抢走一切,任凭脏水一盆盆往头上泼。
  合欢想不通,这就是情爱的力量吗?
  “不是,你们就吵了一架,现在还记仇啊?”
  白毓百思不得其解。
  一次小小的口角,值得他耿耿于怀这么多年?
  那日合欢和轻时吵架的时候,他在不远处,只知道他们吵得很激烈,他从没见过宋轻时双颊因愤怒那么红润过,眼睛气的瞪圆,就好像合欢那只爱瞪眼睛的黄犬。
  所以,他们到底因为什么吵架?
  白毓昂起头,喝了一杯刚烫好的酒,苦涩味弥漫在整个舌腔,咽下去后又从喉管烧到了心底。
  他一身月白色锦衣,那锦是从西南省进贡的,上面的花纹在月光下闪着光,比湖面映光还要亮。
  “所以,你们到底因为什么交恶的?”他不是能憋住话的人,到底还是顺心问出来。
  假山的背后,孟合欢也很好奇,她偷偷将脑袋探出去,仔细盯着两人。
  宋轻时却笑了笑:“什么交恶,我听不懂。”
  白毓笑道:“你这家伙,真不够意思的,都什么时候了,还跟我装。”
  宋轻时给自己斟了一杯酒。
  他穿着一件普通的道袍,头发也梳成道士模样,但所有人一见到他,都不会觉得这是个道士。
  哪怕用最庄严的东西装饰,他也不会是个圣人。
  他生来就要在七情六欲里面打滚。
  宋轻时的眼睛瞥一眼不远处的假山,举起酒杯压住嘴边的冷笑。
  “难道恨一个人,也需要理由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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