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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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见青的手放进水杯里点了点,沾了水的手指按在虞琅的脖子上,画一条短线停一下,又接着画一条短线。
  池见青瞧着虞琅脖子上淡淡的虚线水痕,又一次没忍住直白地抒发胸意:
  “真想把你的脑袋割下来做成标本,我就可以永永远远的欣赏你了。”
  泡在福尔马林里也是一种永远。
  虞琅已经习惯池见青带杀气的痴恋,他也没把池见青的话当回事。
  他抹掉脖子上的虚线擦到池见青柔软壮硕的胸肌上,揉着水痕捏了捏。
  一时间,色心大起,下达命令。
  “衣服脱了,坐在椅子上。”
  池见青疑惑地歪了歪头,但还是按照虞琅的命令照做。
  就在池见青不明白要发生什么时候,虞琅直截了当给出答案。
  虞琅他直挺挺坐了上去。
  没有扭捏,没有羞赧,就跟个小孩嗝屁套一样,直白地套上去。
  池见青的眼睛顺势惊诧瞪大。
  平日都是下三白的眼睛里,漆黑的瞳孔一瞬间胀满整个眼眶,眼白被挤到几乎看不见的角落里。
  池见青坐椅子,虞琅坐池见青的怀。
  池见青那具苍白的躯体肉眼可见的红起来,红到发紫。
  几乎可以用血脉喷张来形容,所有的血管都在为虞琅的靠近,为他们的亲密连接沸腾叫嚣,所有的经脉都在跳动,肌肉涨大充血。
  掐住虞琅腰上的手背上经脉几乎要跳出白色表皮,像底下深埋寄生虫一样活跃。
  池见青的身体紧绷得比虞琅的身体还要僵硬,梗着的脖子像才从地里翻出来的红薯似的,深红色上盘踞凸起的青紫脉络。
  喉结有劲地上下起伏,重重地提起,又不肯轻易放下,缓慢地也是沉重的往下压,才勉强把胸膛积攒的浊气呼出去,从鼻子里叹出一声悠长的气音。
  在虞琅的腰两侧烙出了两个跟铁烧过似的红色掌纹。
  小腹上的肉跟着池见青喉结的上下而上下轻颤,像是一块Q弹的果冻。
  虞琅拉着池见青的手,往自己的小腹中央摸去。
  那一块区域烫得池见青的手发麻,隔着那层薄薄的肚皮,要把肚皮下方挤得错位的内脏摸得清清楚楚。
  池见青震惊地缓缓地抬头,虞琅露出了挑衅地笑,蛇信子逃出湿润嘴唇,躁动地舔舐无形空气。
  仿佛摆在观赏架里的艺术品活了过来,正隔着那扇透明的玻璃挡板搔首弄姿,一举一动都在刻意地勾引收藏家。
  池见青的呼吸顿时急促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但主动权始终是捏在虞琅那里的,虞琅不允许池见青有任何的主动,其中就包括改变姿势。
  虞琅的身体脱了力的猛然向下沉,但瞳孔却在不受控制的往上翻,露出一副不遮掩的痴态。
  脖子脆弱,脑袋晃晃,眼眶里的眼白逐渐侵蚀黑色瞳孔。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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