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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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敬渝伸手捂在头上,觉得自己的额头格外地烫,心焦如麻。
  他想直接去问舒纯熙的,但他又不敢。
  他还是一整晚都在想这件事,已经到了一种无法入眠的地步,像是躺在床上等待着头顶悬着的那把剑什么时候落下来。
  一日不定,他就一日不得安心。
  参加完祝文兵的葬礼,敬渝没有过多在首都停留,第二天就启程带着舒纯熙回了南省。
  然后,他又耐着天大的性子,等待了两天,总算等到了郑徽带回来的消息。
  那是一个下着暴雨的午后,天上阴云密布,黯淡无光,闪电在厚重的乌云里闪着惊异的光,时不时就在耳边滚出一声巨响。
  男人面对着窗户,站在沙发旁,望着外面的雨势。
  郑徽敲了敲门,打开门走进去,将一个档案袋放在了桌子上。
  他的声音很低,隐在天地自然的声音里几乎听不见,但敬渝还是若有所感般转过身,还算沉稳地走回了书桌旁边。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但郑徽是看过里面的东西的,所以今天他甚至比上次带来敬亭出轨的消息时,还要不知道该怎么措辞,更不知道自己该表现出怎么样的神情来。
  敬渝就站在桌后,将那个档案袋拿起来,用指尖解开上面绕着的几圈线,从里面将几张纸跟照片,还有一份订好的文件拿出来。
  男人始终屏息凝神,动作自然地将那些东西都给翻看了一遍。
  档案袋里装着的东西不多,但言简意赅。
  舒纯熙跟敬亭在波利的家里五六位莫瑞恩尔佣人的回忆转述,已经从莫瑞恩尔语译成了维尔亚语。
  几张旧时照片,上面是她背过身瘦弱的身影。
  还有一份关于流产的报告单。
  敬渝静静地看完那些东西,将那几个佣人说的话又给看了一遍。
  “太太有很严重的失眠,这毛病我觉得跟先生分不开关系,因为先生总喜欢在外面玩到半夜再回来闹太太,所以太太半夜根本没办法睡好,久而久之也就养成了坏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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