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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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机不就在开车吗?”归温简直差点要轻笑出声,此时此刻的宗弦明显少了攻击性,“你还好吧?”
  “我不想见到你,下车。”宗弦企图从归温怀里挣开,反而被后者更用力地摁住:“别不讲道理了,住在同一屋檐下,你早晚还是要见到我的。”
  也许是思想上作罢,或是醉酒的人实在使不上力气,宗弦没有再动作,而是安静地靠在归温怀里,但始终不抬头看对方的脸。
  ……
  车子停在别墅门口,归温把满身酒气的宗弦送回房间。宗弦住在别墅二楼,旁人很少涉足这里。
  归温还穿着侍应生的裙装,他刚把宗弦扶到床上,对方就抬手扯住他的衣摆。“把衣服换掉。”
  “……”归温彻底没话讲了,哪来这么事多的,喝成这样还要管他穿什么衣服。
  他懒得跟宗弦纠缠,干脆就老老实实地换衣服。归温上班特地带了包,里面装着平时穿的衣服,打算一下班就换过来,结果方才出了状况,他倒没想起来这回事。
  归温没多想,图方便就地开始脱衣服。他刚把左腿上的白色过膝袜褪下,就听到宗弦翻身下床的动静。
  他下意识先披上薄外套,连忙去拦走出门口的宗弦。就这么昏昏沉沉的,万一走岔了摔坏脑子怎么办?
  “宗弦哥?”归温从门口追出去,一着急脚就磕上了门框,惹得他没忍住痛呼一声。宗弦会不会摔坏脑子他不知道,他自己倒是先摔坏脚了。
  宗弦似乎听到身后的动静,脚步略微一顿,没有回头,往前慢慢淡出归温的视野。
  归温微不可察地叹口气,回到宗弦的房间里揉了揉脚,重新将衣服穿戴整齐,将头发束起来。[系统,帮我看看宗弦到哪里去了。]
  ……
  宗弦在客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点多,比他以往回公司的时间晚了整整两个小时。
  他支起身体靠坐在床头,额头上的毛巾掉落下来,摸一摸已经凉了。严观白就坐在他的床边,趴在床侧似乎睡了过去,衣装是平常的打扮,头发也扎了起来。
  床头放着空碗,宗弦拿起来闻了闻,是解酒汤。
  身上很干爽,没有应有的黏腻感与酒气,似乎是有人清理过。
  他没有叫醒严观白,而是看着他的后脑好一会儿。似乎是觉察到他的动静,对方才缓缓从床上醒来,伸了懒腰向他问好:“宗弦哥,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我很好。”宗弦的语气放得很轻,像是害怕惊动眼前刚结束睡眠还不算太清醒的人,“没回去睡?”
  “太累了吧?不知不觉就睡了,不过感觉也不差。”归温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披上床头的薄外套正要离开,却被宗弦叫住了名字。
  “严观白,回来。”
  归温回过头,对上宗弦的视线。
  “脚,让我看看。”
  第7章 我总是忍不住想你。
  父母离婚之后,归温跟着母亲离开了从出生开始就居住的房子,他从小是母亲带大的。母亲是公司销售,与科研毫无关系,因此知道归温报了与父亲一样的大学专业,还在大学研究所开展实验的时候,差点没把儿子赶出家门。
  被闹得不高兴,母亲出门跟朋友吃饭,喝了点酒,回到家就醉醺醺的,归温拿她没办法,任劳任怨地照顾了人一晚上,还是查手机才知道敷毛巾等等注意事项,还顺带自己学着熬解酒汤。
  趴在宗弦床边睡着前归温还在想,他真是好久没这么照顾过另外一个人了。
  醒来差不多也该回学校,归温匆匆忙忙要走,宗弦偏偏在这时候叫住他。
  倒也不是归温多爱学习,而是最近学院要布画展,分工已经布置下去,缺席会为其他人带来麻烦,这门课的考核分数估计也不会太好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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