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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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宓安毫不见外地把旁边的马扎搬了过来,坐下说道:“跟您打听打听十几年前的‘山神’吃人案。”
  老仵作眼神一变,警惕道:“你是什么人?”
  宓安从怀里拿出一块令牌,老仵作仔细看了,拱手道:“原来是昭王殿下。”
  “殿下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吧,只是已经十多年了,老朽也记不清了。”
  宓安问道:“听说您私下去验过尸,验的是哪一个?可有验尸手札?”
  “验的一个赌徒,一个寡妇,还有一个杀猪匠。当时的县令说无人报官,叫我别多事,我实在好奇才去看了看,哪还敢留下手札。”
  “死因?”
  “各不相同。赌徒被人一刀割喉,寡妇被人一剑穿心,杀猪匠是被人用他自己的杀猪刀乱刀砍死的。”
  “其他伤口呢?”
  老仵作慢慢扇着火,浑浊的双眼望着远方,似乎陷入了回忆。半晌,他才开口道:“赌徒的双手被砍了,伤口虽然看着像野兽撕咬的,但我仔细验过,是刀伤。”
  他转过头,看着宓安,继续说道:“凶手用一把钝刀,在伤口上磨了很久。”
  “寡妇的舌头没了,是整齐的刀伤。”
  “杀猪匠浑身都是刀伤,没验出其他伤口。”
  宓安也看着他,笑道:“您知道凶手是谁。”
  老仵作一愣,不客气地说道:“年轻人,就算你是王爷,老朽也不必给你面子。我看跟你有缘才说了这么多,你要是胡言乱语就从哪来回哪去。”
  宓安没接他的话,又问道:“这次的凶手和当年的是同一个人吗?”
  老仵作没说话,宓安觉得好笑,于是换了种问法:“您觉得这次的凶手和当年的是同一个人吗?”
  老仵作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眼神落到了门口。
  宓安顺着他的眼神看去,正看到来寻他的景煦。
  “你怎么来了?”宓安指了指老仵作院子里的药材架子,“那边还有个马扎。”
  见景煦也毫不见外地搬过马扎坐了下来,老仵作气不打一处来:“你们还有没有其他事?老朽得切药了。”
  景煦没由来地,突然说道:“孟兆兴是个好官。”
  老仵作扇火的手一顿:“孟大人确实是好官。”
  “在我朝律法中,亲属犯法,不影响做官。”景煦笑了笑,“您不必遮掩了。”
  老仵作听了这话,当即明白了景煦已经什么都知道了,他缓缓叹了一口气,说道:“律法允许,但人言可畏。”
  宓安听明白了两人谜语般的对话,问景煦:“你怎么知道的?”
  景煦“哼”了一声:“雕虫小技,暗卫一查就知道了。倒是你,天还没亮自己就偷偷跑出来,你瞒着我干什么?我还能不听你的?”
  宓安尴尬地笑了笑,坦诚道:“我这不是怕你要处置孟大人,毕竟杀人的是他父亲。”
  景煦满脸不高兴,委屈道:“我在你眼里就是……”
  “咳!”看着老仵作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宓安赶紧打断了景煦,说道:“今天打扰您了,这个您收着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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