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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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忱喉结微动:“然后呢?”
  徐赐安唇角的笑容微展,正要继续说, 却忽的一僵,猛地掀起面具,耳朵贴紧宫忱左侧胸膛。
  糟了。
  宫忱心脏揪紧, 摁住他的肩膀轻轻往外推:“你还没恢复全部的记忆,我可以解释我现在的……”
  “你别说话, 我听不到了。”
  徐赐安打断他。
  就这样继续靠着宫忱的胸膛,静静听了几秒,徐赐安茫然地问:“为什么没有声音。”
  “是衣服穿得太厚了吗?”
  他有些任性地扒开了宫忱的外衣,继续俯身听着, 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声音出现了一丝无措:“是我听不见了吗,为什么没有心跳?”
  “不是的, ”宫忱说,“有心跳的,只是很慢,你再等一会。”
  咚。
  徐赐安怔了好半天,一点点攥紧双手:“宫忱,你生病了吗,还是……”
  他像是要确认什么,又去探宫忱的手腕,触感冰凉,脉象沉伏。
  死脉。
  “不可能。”徐赐安如同被蛇狠狠咬了一口,飞快收手,从宫忱身上下来,似乎怕宫忱就这样被他压得喘不上气,“不可能的。”
  最后,他颤着手,要去掀开宫忱的面具。
  宫忱握住他的手腕,坐起身:“我自己来吧。”
  于是掀起面具。
  徐赐安的瞳孔里倒映出一张熟悉的面孔,棱角分明,目光深邃,比记忆中要更沉稳一些。
  与此同时,他看见了,这张脸上挥之不去的苍白和死气。
  徐赐安竭力压制自己的情绪,极其缓慢地动了动唇:
  “你死了吗?”
  “没有,我没有死。”宫忱捏了捏徐赐安发凉的手,“没事的,别怕,只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徐赐安任由他摆弄,低着头:“我只记得十七岁收了你做师弟,那之后的事情还记不起来。”
  “宫忱,是我没有护好你吗?”
  “不是,”宫忱心口顿时一阵酸软,忍不住把他抱在怀里轻哄,“你怎么会这么想啊,是我自己要变成这样的,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可是我喜欢你啊,”徐赐安没有被哄好,反而眼尾发红地抬起头。
  “我也是,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怎么可能会看着你变成这样?”
  “除非……”
  徐赐安深深地吸了口气,有点艰难地吐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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