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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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是有些不好,我前后生了七个,应当不会看错,得杜仲,大枣,阿胶,和党参安胎才行!”
  全村穷的掉渣,得病只能硬抗,抗不过去就死,只思庄这里常年备着药,还就被她给撞上了,当真是命不该绝。
  “我都有印象,从几幅药里捡一捡,应当能凑一副先应急,赶紧让人去城里请医师诊脉,来个人先扶她去我隔壁屋躺着,伯母随我来拿些应急用的银钱。”
  村长家的大儿媳拿了钱,急匆匆找人进城。
  思庄去厨下装药的笸箩里翻捡,孟赵女已经躺在了当初马服君夫人为伺候思庄的下仆准备的耳房炕上。
  待给孟赵女挑好安胎药后,顺手又挑拣了两幅凑一凑,给孟刘女止血用,给月姮压惊用,叫人一并熬上。
  男人们见这里没有他们插手的地方,回去继续翻地,女人们在村长老妻的安排下,一切井然有序。
  有人烧热水,有人熬药,有人帮着腾屋子,思庄让月姮和孟刘女先去梳洗:
  “月姮与我身量差不多,就穿我的衣裳罢。”
  结果月姮倔强的让她阿娘先处理脚上的伤。
  但她阿娘不放心主母,要亲自守着才放心,月姮气道:
  “我守着,我亲自守着行不行?您还想不想要双脚了?先让人帮忙包扎罢!”
  她阿娘却道:
  “你小孩子家的懂甚?你自小吃药,便是我手把手照顾的,只我最懂如何照顾病人,乖,你先去梳洗,看看身上可有哪里伤了。”
  谁都犟不过,她一直等到亲自给主母擦洗过后,喂了药,才肯打理脚上的伤。
  等清洗干净后,那双脚让周围人倒吸口冷气,只见脚底没一处好地方,嵌着石子碎块处已经隐隐发烂,深可见骨,也不知她是怎么忍到如今的?
  简直不可思议,有心软的当即就捂着嘴哭了。
  月姮却红着眼没掉一滴泪,咬牙亲自动手把她阿娘脚底的石子和碎屑挑出来。孟刘女也是硬气,咬着纱布一声不吭,等发现,人已经疼晕了过去。
  这下好了,干脆将她和孟赵女摆在同一张炕上,也方便月姮照顾。
  月姮很有经验的给主母和阿娘灌了药,自个儿仰头把一大碗黑乎乎的药汁子咕咚咕咚喝下去,又吃了一碗粥,和思庄再三道谢后,才稍稍放松,守在炕边。
  外头人散了,等思庄进去的时候,月姮已经趴在炕沿上睡熟了。
  思庄没打扰,关上门窗退了出来。
  有件事她还想问宿主呐,今儿她发现村中不论男人还是上了年纪的妇人,盯着孟刘女的眼神都格外热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里面真的没有问题吗?”
  第8章
  林评正在别墅给毛驴喂菠菜,耽搁了大半日功夫,毛驴饿的昂昂叫唤,他只能从冰箱翻出些菜给它填肚子。
  闻言头都没抬道:
  “那些村民倒也生不出旁的心思,只是瞧着生过孩子的妇人眼热罢了,最多心里小小的盼着她丈夫真没了才好,更方便把她留在村里,和村里的男子成亲。”
  思庄对村里光棍儿们想娶媳妇儿的强烈渴望并不意外,毕竟村长已经跟她讲过了,她在此事上不发表意见,但她不解的是:
  “他们为何唯独对月姮阿娘?”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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