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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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稚月顫抖着接过那封信,反复拆了几次,才将那封着火漆的信封拆开。
  即便信纸折了几折,她仍能看出那时宋砚辞的笔记。
  姜稚月的眼泪再度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眼前模糊一片。
  她顾不上许多,急忙用袖子将眼泪擦去,动作颤巍巍地一点一点将那封信展开。
  那是一封托孤信。
  信不长,却充满郑重,字里行间全是对她的担忧与牵挂。
  纵使写下这封信的时候,他极有可能有去无回,信中也未有半分流露出过惧意或者退缩。
  眼泪一遍遍将眼睛模糊,姜稚月反复看了好久,才将这封不长的信看完。
  “他……”
  她哽咽了一下,缓了口气,颤着声问:
  “他何时写下的这封信?”
  “那日,夫人应当知晓,出现在临安宫寝殿外,故意透露出先太子出殡之事的那两个宫人,是大皇子的人吧。”
  姜稚月点点头。
  这件事也是她后来才想明白的。
  “殿下就是在那之后,才决定要出手的,属下曾提醒过他,那时候我们根基不稳,不宜动手。”
  褚屹并未将话说透,但姜稚月已经听懂了事情的全部来龙去脉。
  她怔怔地盯着手中的信纸,许久未发一言。
  不知过了多久,褚屹才低沉出声:
  “这件事是之前殿下所交代的,今日殿下在救夫人之前,曾与属下说过,这封信如今还奏效。”
  褚屹顿了顿:
  “如今大皇子一脉在今日已经全部伏诛,再无隐患,若是夫人願意,等属下安排好,就可送您出宫,还是夫人想等您身子好些再……”
  “不必。”
  姜稚月语气干涩,嗓音像是从哭过后肿胀的喉咙中挤出来的一般:
  “我等他……醒来。”
  褚屹似是没料到她会这般说,略有几分诧异地抬头看了她一眼。
  但他到底没多话,只道了声:
  “好,属下唤锦葵来。”
  褚屹出去后没多久,锦葵和琉璃就抱着松软的被褥走了进来。
  琉璃给姜稚月端了碗热牛乳,陪着她到窗边的榻上坐下,锦葵则去替姜稚月将床褥铺得松软舒适。
  “公主既然要等三殿下醒来,也要舒舒服服地等,您如今有孕,今日又折腾一天,还是早些上床来歇下得好,待会儿太医还要煎一副药来,奴婢将您这几日吃的蜜饯都带了过来,为了您腹中的小公子,您可不能嫌苦。”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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