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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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有河:“这是在外面挨了打,回家找爹娘哭呢。”
  这话的意味不止一重,仿佛意有所指,他落下话音,似有若无地瞥向斐禁。
  竹林中的事桩桩件件环环相扣,一层一层抽丝剥茧后,真相似乎扑朔迷离,又似乎图穷匕见。
  丛不芜往草庐的方向看了看,把玉坠丢到鼠婴手里,“跟过去看看。”
  这话是对明有河一个人说的。
  明有河不免露出几分得意洋洋:“好。”
  鼠婴不知为何忽然被丢在了原地,只留下一个斐禁与他相依为命。
  他扯住斐禁的衣摆,道:“斐禁,飞吧。”
  斐禁略一沉吟,把他拎在了手里。
  一拉一拽行云流水,鼠婴顿感一阵天旋地转,头晕眼花。
  这套动作似曾相识,鼠婴回想一刻,茅塞顿开:“你手捏的地方,与东湖道长分毫不差。怎么?我的脖子很好拎吗?”
  它又不是蛇。
  鼠婴正问得兴起,还想问“你从哪里学的”,再张嘴时,舌头却打了一个死结。
  这真是要命的事,他“唰”地瞪向罪魁祸首,斐禁把他当玩意儿似的转够了,脸上一片坦然。
  可惜坦然只是表象,不可捉摸的暗潮呼之欲出,鼠婴察言观色的本事不小,由此不敢细看,慌忙伏低做小,不敢再动,也不敢再瞪了。
  等四爪落地,他才稍稍回了神。
  一条银带似的长河在身边流泻,水清声缓,是映天的镜面。
  鼠婴环顾周围,除却斐禁,只有丛不芜与明有河是他所熟知的。
  这里的一切熟悉又陌生,鼠婴一脸茫然:“这是哪里?”
  一句问完,斐禁还没回答,他自己倒先愣住了。
  他试着动了动舌头,心头大喜:舌头没结了!
  斐禁不理他,几步外的明有河倒是似笑非笑地将他与斐禁打量一遍,好心回答道:“你不认识问鹊城吗?”
  他指着路的尽头,鼠婴转头去看。
  城门高大巍峨,银剑高悬,正是问鹊。
  鼠婴如在云端,不敢置信。
  他竟然来到了鹊河上游,问鹊近在眼前。
  那他……
  他看看自己的双手:“问鹊城永禁妖魔,我怎么没事?”
  明有河半蹲下来,点了点他手腕上系着的玉坠,意味深长地说:“这枚玉坠可是好东西,避妖禁制若敢拦你,定是它嫌命太长了。”
  鼠婴怔怔地看着手腕,他明明没有将玉坠系在腕上,这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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