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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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没有!”
  余淮水还有些磕巴,摆着手也不要翠翠奶奶来搀,找准了书房的方向拔腿就跑。
  翠翠奶奶动作慢,转过身去只瞧见余淮水的背影,紧接着,便听到屋门口又传来丁零当啷一阵响。
  “媳妇儿!”
  臧六江衣衫不整地追出屋来,他这番狼狈模样,再加上肚皮上那道流着血的伤,彻底吓坏了翠翠奶奶。
  “老天爷,这是怎么了这是?大当家这脸上这是怎么了... ”
  翠翠奶奶慌忙地迎上去,都快被这小两口给吓哭了。
  “奶奶,别拦我... 淮水呢?”
  被翠翠奶奶堵在门前,追夫心切的臧六江一把扶稳了颤巍巍的翠翠奶奶,把她抬到屋里坐下。
  “您坐着,饭搁屋里就成,我去找我媳妇儿,您别管了啊。”
  说罢,臧六江也来不及等翠翠奶奶答应,拔腿也向书房追去。
  屋里声振屋瓦过后,又安静下来。
  翠翠奶奶摸着扑通乱跳的胸口,半晌才平静了些。
  这老一辈习惯了替小辈收拾屋子,放好了饭,翠翠奶奶便颤颤巍巍地起身,走进里屋去收拾内务。
  她边叹气边翻开床,抖开成团的被褥。
  “哎,这人老了就是不经吓,人家小夫妻俩...哎哟,这床上怎么都是灰啊... 老天爷,这到底是干嘛了?”
  追出去的臧六江仗着手长腿长,在余淮水之前追到了书房。
  是连哄带骗,又演又装的,余淮水这才在臧六江“哎呀我肚子又疼了”的叫嚷声里,搀着他回了卧房。
  今日实在收获颇丰,臧六江精神抖擞地烧了热水给余淮水洗手洗脸,又把两人的衣裳混在一起搓的干干净净,这才一身清爽地爬上了床。
  臧六江把屋里烧的暖和极了,床上的余淮水早就蜷在褥子里睡得微微打呼。
  臧六江瞧了一会儿他平稳呼吸的小脸,抬手熄了床边的火烛。
  可他并没有躺下,反倒将被褥掖好,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披上外衣开门往外去了。
  隔了几间屋的某扇门前,守着几个余淮水今日见过的土匪。
  “大当家。”今日目睹了夫妻亲吻而哀嚎的胖土匪见到臧六江过来,先出了声。
  他脸上没有白日里的嬉笑,开了屋门迎臧六江进去,低声道:“查清楚了,不是县里那老东西下的手。”
  “不是他?”
  臧六江伸开手,左右的村医便上前替他解了衣带,又卸了麻布,露出腰腹上的伤口来。
  那道伤触目惊心,从侧腹破到后腰,肉层翻卷血液外溢,早已渗透了包扎所用的麻布,哪里是什么被狼抓伤,那分明是刀伤。
  “不缝针是不行了,大当家您忍着些。”
  村医皱起眉头,利索地铺开用具,将麻沸散铺在伤口上化开,随后便拿起一只银针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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