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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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话虽如此说,聂希棠却未曾发现他心中其实害怕将真相告诉怜秋。
  他正想着,夜里要与怜秋好生谈一谈,耳边却忽的傳来一声唤:“姑爷。”
  自从知道自家姑爷是太子后,琴书便有些手脚不知该往何处放,尤其怜秋一直吓唬他,即便琴书一开始觉得他是在说话本子吓人,现下便对聂希棠生出几分敬畏。
  “公子染了风寒,暂且搬到隔壁院里住了,他唤我来同您说上一声,怕您担心。”
  “风寒?”眉峰隆起,聂希棠急迫问道:“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过段时间便能好,姑爷不必担心。”琴书按着怜秋的吩咐一字一句加重语气道:“只是公子这些时日需要静养,姑爷您也莫要去看公子,省得被傳染了风寒,伤了身子。”
  “夫郎受了风寒,我作为他的夫君又岂能置身事外。”聂希棠凝眉问道:“他现下在哪个院子。”
  “啊?”琴书一愣,吞吐道:“在青菊院。”
  公子不是说太子殿下身子重要,定然不会管他吗?
  聂希棠得了怜秋的去处,便朝着青菊院的方向而去,他的步子迈得大,琴书想跑快点去报信都没用。
  “公子,我觉得姑爷很是关心你。”安澜看着一旁坐着饮茶的怜秋,犹豫道:“他一会儿要是来发现你没事儿怎么办?”
  茶杯轻轻搁在桌上,怜秋看着杯盏中的漾起的水波微微出神。
  若是封随对他有几分情谊,怜秋还是信的,他二人之间不是没有甜蜜的相处,怜秋现在想起也觉心中悸动。
  可封随那时只是一个一穷二白的书生,所以他能在那时入赘,做他顾怜秋的夫君。
  可现在的封随不再是封随,他是太子,他是聂希棠。
  想起怜秋总算是晓得为什么有段日子封随不愿意碰他,想必正是他恢复记忆的时候,恐怕也后悔自己娶了一个名不经传的商人之子。
  怜秋微微闭眼,想起自己当时主动与聂希棠做亲密事,只觉后悔。
  “发现了也没事。”怜秋淡淡道:“他心头恐怕对我也有几分情分,待将这几分情分耗光了,我再同和离便最好不过。”
  聂希棠是太子,怜秋也不敢贸然先提出来,怕伤了他的面子;遂便决定不若先一步步同聂希棠分开,二人感情淡了,再和离也顺理成章。
  至于傅明旭说聂希棠会带他回京一事,怜秋只当他一时兴起,万事还是要为以后做打算。
  “夫郎,身子可难受。”
  门外传来聂希棠的唤声,即便怜秋心里有些准备也没想到他来得这般快。
  飞快的到床上躺在床上,安澜瞧着怜秋已经躺好后,才过去将门栓打开,露出个头小心翼翼道:“姑爷,你怎么来了。”
  聂希棠心中念着怜秋,稍一用力,便将门给推开,安澜见阻拦无果,只得站到一旁,担忧的看了过去。
  床上怜秋只露出小半张脸,见聂希棠来了,一双水汪汪的杏眸便看了过去,很是惹人怜。
  “怎会感了风寒?”聂希棠连被子将人半抱在怀中,垂下头与怜秋额头碰额头,感受到怜秋额头微高的热度时,明显有些急道:“可喝了药?找的哪位大夫?”
  见聂希棠为他着急,怜秋虽觉不该,但心底还是有几分甜蜜滋味。
  只是想着自己既然决定要和离,便不该优柔寡断,他摇了摇头,柔声道:“已经喝过了,找的是县里最好的大夫,夫君莫要担心。”
  说着,怜秋想往后面退一退,但被聂希棠抱得紧,挣脱不开,他又不敢动作太大,只能无奈道:“夫君离我远着些,莫要被传染了风寒。”
  “我身子好着,不怕。”聂希棠笨拙的安慰着怜秋:“夜里我同你一起睡,省得你不注意掀了被子受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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