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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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君泽的营帐还燃着灯火,不知道在算计着什么,她也不怕,让自己悄无声息的死去还没那么容易,何况她身边还有顾北堂安排的暗卫,和自己带来的援军。
  唯一还不算差的,就是通过这几天判断,可以确定大部分武将都是忠于齐国之人,也让她松了一口气,最起码还没有被收买变心,也谢谢自己的父亲,那怕身在西北,他在无形之中,为自己撑起了一把庇佑伞。通过今天安寒来看,知道古城事情,应该只有孔君泽身边的几位亲信,剩下的将领应当是因为多方原因,才站队于他。
  夜晚风很冷,颜宁穿的单薄,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有些想家了。抬头望月,像是看见了自己的爹爹,她低声诉说:“爹爹,宁儿这次感觉好难啊,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真的很害怕处理不好。”
  “爹爹你知道吗?我很害怕奇羽恢复不了,也更害怕我们遇见的那些人没有了意识。没有意识的话,我要怎么处理他们,该怎么安置,他们还能救回来吗?还有为什么这里只有四十七人,以前的那些被运送到那里去了,宁儿的头都快想破了!”
  乌云遮月,连着心也不明朗起来,一声很低很低的呢喃想响,被风吹散:“还有,爹爹,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些思念他...”
  第63章 身中毒箭
  孔君泽手里拿着一截碎了的玉簪,这是他今年生辰之日,飞雁亲手做的,听说是打磨了半月,才小心翼翼的拿来送自己的。
  可自己那天似乎被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影响了心情,一场宴会过的很是不愉快,喝了不少酒,所以当看见他递给自己给簪子的时候,大发雷霆,恶语相向,直接把簪子扔了出去,清清楚楚的看清他眼底的光熄灭了,可还是忍不住讽刺两句。
  玉簪是定情之物,现在想来,你那时候欲言又止的话语,是想说什么?簪子刺进手中,鲜血入注,可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他闭上眼睛,泪水滑落,徒自低语:“我连你的尸身都没找到,你可是在恨我?恨我让你改变了容貌,恨我改变了你的声音,恨我让你日日只能以男子身示人...”
  在你每次出任务的时候,我都想告诉你,那天簪子,我很喜欢,本以为事成之后,我有很多时间和你诉说,可为什么一眨眼,你就再也回不来了?
  他用自己的鲜血,在纸上狰狞的写下颜宁两个字,眉目间尽是戾气,眼底的疯狂像大火了天,他要颜宁不得好死,魂飞魄散!
  营帐外汇报声响起,他收起所有的软弱,沙哑的说了句:“进来。”
  “是。”
  士兵一进来,被地上的鲜血吓了一跳,循着源头找看去,惊诧道:“主将,您的手?”
  “没事,先说探听到了什么。”
  “主将,部落那边一直未曾进攻,是巴布部落一直在游说。”
  “我记得进攻最猛的部落之一,就是他们,怎么会突然转了性子?”
  属下查问道:“在副将到来后,曾有两个人一夜未归。”
  听完这句话,孔君泽笑的癫狂,把士兵吓得瑟瑟发抖,“颜宁,倒是我一直小瞧你了,你从第一天就发现不对,居然能忍耐这么久?”
  “主...主将。”
  “你先退下吧,让安冷前来见我,安寒被打了二十军棍,你送些伤药过去。”
  士兵如蒙大赦,走的飞快,“是,属下这就去请。”
  烛光跃动,映照出一张阴狠疯狂的脸,可在看到簪子的时候,又变得温和,手中擦拭鲜血的动作也变得极其轻柔,“飞雁,不是颜宁想知道那些怪物在那吗?我把那些半成品都放出来可好?”
  没有人回答,他叹了一口气,“我很想这么做,可太子那边没法交代,所以你等等我,我很快就去找你,部落不是不想开战吗?那就主动进攻好了,我答应你,一定让她死在西北。”
  营帐内,安冷有些犹豫,“主将,真的要这么做吗?”
  “不行?”
  “不是不行,只是太冒险了,一旦失败,大人您苦苦在军中积累起的威望,都会毁之一旦。”
  孔君泽嗤笑一声,“你觉得我还在乎吗?再说,若是赢了,利益不是也很诱人吗?”
  “是,我现在就去筹办,但若颜宁那边,刻意打探或跟踪该如何是好?”
  “让她查,让她跟,是不是她昨天说两句话就把你们震住了?是不是你们都忘了,我才是西北军的统帅,是这里的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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