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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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远只是先行的随葬礼,待他处理好诸多繁杂事宜,自会亲自去寻。
  寥寥几语,已经将能说的都说尽了。
  余逢春偏过头,望向邵逾白的眼神,像是隔了很远很长的岁月。
  他轻叹一声,主动牵住邵逾白的手。
  “你的心,我都知道。”
  他们二人,无需多言。
  邵逾白短暂又漫长的一生,所有的痛苦纠缠和不伦妄想,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宽解和垂怜。
  ……
  ……
  第三天,余逢春还没选择离开。
  第四天也没有。
  而第五天的时候,余逢春再一次离开寝殿,四处乱晃。
  0166趁着他研究花草的时候问:[你到底什么时候走?]
  它已经看了整整四晚上的马赛克,坦白说就算它是系统,也有点儿遭不住了。
  “我已经在准备走了,”余逢春说,“你好急,像你这么急的系统是办不成大事的。”
  0166被倒打一耙,气得在余逢春的脑子里咯吱咯吱的翻身。
  [你准备什么呢?]
  “对他好啊,”余逢春说,“他认为我不喜欢他,那我现在多疼疼他,他就觉出不对了。”
  好无理取闹的方法,像打着做任务的幌子谈恋爱。
  邵逾白的梦境天高地阔,但最精细也最真实的,只有堕月殿。
  这些天,余逢春已经将里外的景色都看尽了。
  邵逾白每夜都来,或者带着一身凉意,或者在一身冰冷中掺着些许除不尽的血腥。
  他的神色越来越依恋不舍,仿佛踏在最后几日的尾声上,连命都悬如青丝。
  今夜也是如此。
  欢好后,余逢春身上没多少力气,连手指都是酸软的,只能靠在床头,眯着眼看邵逾白熄灭蜡烛后回到自己身边,极其依恋地将他往怀中抱。
  乌色的发丝与自己交缠在一起,邵逾白身上有很重的伤,重到他连最基础的压制魔气都做不到,只能任由暴裂的魔气在摧毁敌人的同时也重创自己。
  余逢春能在恍惚的间隙中,看到邵逾白身上狰狞的魔纹。
  那是他性命的催命符,他输给余逢春的精纯灵气越多,魔纹就爬得越快,等到某日,邵逾白最后一点灵气都没有了,他的性命就走到了尽头。
  余逢春很小心地摸摸邵逾白的头发,像以前一样在他脑袋上亲了一口。
  “怎么了?”他小声问。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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