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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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典生气笑了。
  “你自己做biao子, 还不兴别人看吗?”他道, 眼神异常阴狠, “也就邵逾白这个瞎子还看不出你是什么货色……”
  余逢春神色波澜不惊, 反倒是走过来的秦泽听见一耳朵,眉毛皱起来。
  “在说什么?”他问。
  明典生不答,挑剔的眼光将秦泽从上打量到下, 然后看余逢春:“奸夫?”
  “不是。”
  明典生冷笑一声:“呵,你以为我会信?”
  余逢春:“是真的, 这里面有很多误会。”
  秦泽也附和:“对,都是误会。”
  看着眼前这对奸夫淫夫,明典生只觉得自己脑门一股火,恨不得把他俩全部灌了水泥沉海。
  僵持一会儿后,明典生勾唇,极其恼火地笑了一下:“那三年前也是误会?”
  余逢春眼眸微颤。
  将他的躲闪看作心虚,明典生慢条斯理地继续说:“余逢春,之前邵逾白对你怎么样,你自己心里有数,他没有半点对不起你的地方,当时在沧北水库,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不在乎,但你抛下他,让他一个人在那儿等死,这是事实,对不对?”
  “……”
  明典生终于把手抽了出来,手腕都麻了。
  他垂眸看向余逢春的样子,像是在看一个等待判决的囚犯,语气轻描淡写:
  “回来了也没事,离他远点就好,你都害死他一次了,就不要再做第二次了。”
  说完,没有等待余逢春的反应,明典生居高临下地冷笑一声,眼神嘲讽轻蔑,最后朝秦泽的方向看了一眼,像是要记住他长什么样,随后从余逢春肩膀那里擦过,离开了廊外花园。
  秦泽隔着一段距离,看着余逢春原地沉默许久,才抬起头。
  一种细密的悲伤在那双黑亮的眸中缓缓流露,又很快被掩盖下去,比夜风还静谧无声。
  很难得的,秦泽轻声问道:“……你没事吧?”
  余逢春眨眨眼。
  “没事啊,”他说,“明典生……他爱说就说吧,我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明明是不在意的话语,偏偏秦泽听出了许多的无可奈何。
  从见面开始,余逢春便没有当着他的面表露出过这种脆弱的情绪,如同一座剔透的水晶塑像从内部开始分裂,每一道裂痕上都有许多的心事和难言之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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