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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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潼偷摸笑,手肘撑着窗台,也不好奇他待厕所里又做什么,问:“你是不是初吻?”
  “不是。”陈与毫无迟疑,矢口就是否认,手上用力地扯落他的毛巾和干净衣物。
  “骗人。”
  明明很生涩。姜潼指着自己:“亲嘴不是你这样的,看你把我的唇都咬破皮了。还那么快就结束,你肯定是第一次。”
  陈与转回身,冷嘲热讽:“别拿其他男人亲你的方式套用在我身上!我他妈就是这种亲法!我才要说亲你的感觉差劲极了!同我亲的其他女人压根没法比!”
  姜潼有些咬牙切齿了。先不论他是否当真亲过其他女人、是否嘴硬才故意撒谎言语刺激,首先他拿她做比较就严重踩在她的雷点上蹦跶。
  她嗓音不由冷两分:“那你是处男吗?”
  陈与:“老子玩女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
  姜潼:“是吗?我不信。除非你同我睡睡看。”
  陈与:“癫不死你!”
  以为陈与是洗澡去,她因为太生气也忘记关注厕所那边的动静,等天都黑了仍然没见陈与,她四处找人,才发现哪哪都不在。
  打陈与的手机,还无人接听。
  她又不能一个人三更半夜不顾人身安全无头苍蝇一样跑出去。
  于是来到这个陌生的时空之后,第一次,姜潼独自过夜。
  她整晚开着灯,一开始翻来覆去无法入眠。既是记挂陈与,也是心情欠佳。还有害怕,哪怕跌打馆比劏房、宾馆都安全,之于她也还是陌生的环境,这才是她搬过来的第二天啊。何况整个大环境之于她是异时空。
  后面因为太疲累身体撑不住才半梦半醒睡过去,却很不踏实地睡一阵醒一阵。
  最后一次睡着后,姜潼是被噩梦惊醒的。
  准确来讲不是噩梦,而是回忆。
  裴非死气沉沉毫无生机躺在医院病床上的回忆。
  拭掉眼角的湿润,姜潼起床。
  昨天打包回来的食物因为少了陈与的分担,还剩许多,以香江的气温,毫无意外地一晚上全馊掉了。
  她带下去要扔垃圾桶,看见脏兮兮的流浪狗眼巴巴地盯着她手中的塑料袋,姜潼就朝它走过去。
  结果它吓到了,迅速跑开。边跑,它还边回头望,既是警惕她是否追着,也分明是不太舍得塑料袋中的食物。
  姜潼止步,转而寻去墙边,摊开所有食物,她折进跌打馆里。
  须臾,她悄悄从门后探出半颗脑袋,确认流浪狗有在狼吞虎咽一通好吃。
  这条流浪狗似乎也是中华田园犬?它太脏了,脏得不好辨认它的品种,肮脏的毛发还打结,而且有几处毛脱得厉害,又像被烟头烫伤导致的。
  姜潼心里酸酸涩涩,无比思念黑仔。陈与那个狗东西——不行,狗狗风评被害——陈与那个混蛋玩意,竟敢同她玩失踪、一夜不归家!如果黑仔同她一起穿越过来该多好,她还能抱着黑仔求安慰。
  1998年的黑仔又在何处?如今出生了没?难以想象以目前她见识到的陈与的鬼样子,什么情况才会使他转性养起狗?
  肥猫来接她的时候,被她的脸色惊到:“里里小姐,你担心与哥担心得没睡好?”
  姜潼顶着熊猫眼,无精打采地否认:“蚊子一晚上嗡嗡嗡。”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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