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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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被那只乌鸦知道,脸上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诺兰的心脏起伏不定像要飞出身体,呼吸间都是拉扯的疼痛。他躺在木地板上,眼前的事情像是虚影幻化的景象,重重叠叠。
  髭切的身影也变成了三重影,耳边更是隔着薄膜、听不真切他在说些什么。
  温热毛巾搭在诺兰的面上,被人擦拭着,对方似乎不擅长做这些活,擦拭的力度对诺兰来说有些重,从鼻梁划到额前又猛的下滑到耳侧。
  等对方擦完,诺兰也清醒过来了。
  诺兰刚睁眼就是髭切贴近的脸庞,他的睫毛长如蝶翼,忽闪忽闪的。精致又漂亮,像乱藤四郎说的bjd娃娃般。
  “身体好点了吗?”
  诺兰摇了摇头,身体已经不难受了,他贪恋在地板上的闲散时光不愿起来。被髭切识破,最后半推半就的被髭切背了回去。
  髭切的肩膀不如小狐丸那般宽厚,可是格外的温暖。他背着诺兰慢悠悠的朝着源氏的屋子走去,行走的路程遥远,髭切的声音若影若离很快消散在诺兰的梦境里。
  半梦半醒中诺兰似乎听到了膝丸的声音。
  午饭前诺兰被膝丸轻轻唤醒,一块温热的帕子温柔的遮住了诺兰的视线,帕子从眼下划到脸颊,膝丸的动作轻柔迅速地擦拭完了整张脸。
  下午的课程仍是历史课,只不过这次多了一位监督者——膝丸。
  “这么不放心吗?担忧丸。”髭切见此也是打趣一声。
  膝丸端坐在两人落座的位置中间,严肃的盯着两人。
  “时间到了,该开始上课了,兄者。”
  “嗨嗨。”
  第27章 Nolan
  冰冷的河水扑打在堀川的面上,刺骨的寒意唤醒了他浑浊的大脑,手里紧握着的是他重要的本体:如今已破烂不堪、布条捆扎着勉强维持刀的样貌。
  堀川国广又一次在河水边醒来,林中有一石洞,他清醒时将里面收拾的干净整齐又利落,洞外挂着的是熊皮,既能庇护安全又能保暖,在这样的洞里居住一段时间都要比“本丸”惬意。
  可惜堀川国广的神智无法长时间保持清醒,一旦入夜他就会陷入那无尽的回忆地狱:看不清容貌的高个男子化作一把断刀消散在他眼前,紧接着是他熟知的同刀派兄弟们,再然后就是如同孩子们外形的短刀,一个接一个的消逝在他的面前,如同泡影。
  控制不住的恶意像是攀附在胸口上的肿瘤,愈来愈重,压迫着他的呼吸。
  堀川国广的死志和清醒的理智在不停的拉扯他,一方是随着大家一同消散在这,一方则是他被大家拼命送出来的,他不能辜负大家的努力。
  人真是种难懂的动物,堀川国广在阳光正好的午后里,一头扑入河流里。湿重的水汽将他慢慢包住,洇湿的衣裳越来越重,他像是一块漂浮在河面的木头,慢慢地沉下去。
  涣散的意识叫嚣着让他复仇,沉重的身体让他好好休息。
  说不清是滑落的泪水还是湿冷的河水蹭上了他满是伤痕的脸庞,堀川国广阖上眼睛,在内心唾弃自己是个无用的胆小鬼。
  扑通,又是一声落水声,快速的朝着堀川国广的方向游来。
  -
  “早上好诺兰!今天的课程可是由我来……”
  一大早兴致冲冲的加州清光准备了厚厚的绘画本,准备来给诺兰讲个一整天,好让其他刃没有可乘之机。
  还没开个头就打破了,推开拉门的是他不熟的笹贯,对方身上湿漉漉的,平日里的轻松姿态全然消失,一脸郑重的向他们解释了缘故。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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