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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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之凇的占有欲很强,只要是和他沾了点边的东西,都要据为己有,不管他自己实际用不用得上、看不看得起、需不需要,都不容他人染指。
  譬如他们的婚约,哪怕是假的,但她的名字已经成了他的未婚妻,那么她就失去了做什么都随心所欲不考虑他的自由。
  譬如被引路香侵染的一个晚上,就是他眼中的逾矩。
  可是,凭什么?
  华盈明知释放镜花碎梦的人不可能离她太远,也不急着去找人算账了,只是寸步不退地盯着林之凇,漆黑的眼眸中酝酿同等的厌烦与嫌弃,只是比他更平静一些。
  “婚约是假的,合作也是假的,各取所需的利用罢了,陆逸君说的没错,你时刻防备着我在队伍里反水,我同样也没打算对你真心实意的好,说实话,我不可能对任何人有真心,无论今日与我合作的是你还是其他人,都没有资格要求我的言行符合对方的心意。”
  她轻声说。
  “林之凇,你没有机会让我当猎物。”
  “话说回来,如果不是你打碎了笛子,我会为了等他把东西修补好,在他的屋子里待一宿,以致染了引路香吗?”
  林之凇握了握自己的手腕,指腹轻轻摩挲着定然已经变得红紫一片的咬痕,不想再隐忍压抑。
  他垂下眼盯着华盈扬起的目光,固执地瞄准同一个问题:“你就非要他的笛子?”
  险些被害得神智尽毁,也不找楚流云算账,反而冲他发脾气?
  华盈秀眉紧拧,怀疑自己刚才说的话没有一个字进了他的耳朵。
  林之凇突然拽住她的一只手腕。
  他把人拉到自己面前,差点消除了最后的距离,说话时唇瓣几乎相碰,清寒的冰雪气让人生畏:“你一次次向我放狠话,摊牌,不管不顾地撕破脸,又一次次小心讨好,试图拉近关系,华盈,我是什么很好糊弄的人吗?就凭你这种鲁莽冲动的状态,想跟江璧月斗?还是说,你的脾气只敢冲我发?想清楚,到底是谁在得寸进尺。”
  华盈眸光闪了闪,在他眼里看见自己撑在地上的另一只手不自觉微微蜷曲。
  林之凇喉头上下滑动了几下,似乎把更多让彼此难堪的话又咽了回去。
  梦境与黑白棋子的齑粉飘洒在二人身上,林之凇放开她的手腕,面无表情地抬起右手握住她的脸颊,大拇指将那些粉末重重抹去,指腹在她脸上留下一道火辣辣的红痕。
  警告一般。
  “是你先算计的我,也是你有求于人的更多,所以合作也好,利用也罢,你可以喊开始,但什么时候停,到底怎么来,我决定。”他说。
  二人坦诚又生疏,良久的安静。
  寸心简不合时宜地发出一声微弱的响动,传回
  城里那几人的状况。
  林之凇把华盈从自己身上推开。
  “另外,你的眼光很差。”他的目光若有似无地瞥了眼楚流云快速离去的方向,微微扬起的语调像是故意说给别人听,最后却只是把注意力放回寸心简的传文上,漫不经心,“把麻烦解决好,别再在今天出意外。”
  华盈终于见识到了林之凇攻击性全开的样子。
  终于发现原来林之凇才是全部环节中最需要她花心思去周旋的人,他之前的吃瘪,全都报复在了今天。
  也第一次差点搞砸了一件重要的事。
  她如果不点头,一定会从他口中听到一句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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