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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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竹不确定地道:“为主子做吃食?”
  第19章 第19章喜欢吗
  半晌,裴淮义短促地笑了一声。
  她方才吩咐下人去给他做些吃食,这人是误会她在使唤他吗?
  即便误会,也没有拒绝,还真好脾气的去做饭了。
  “可要属下将人叫回……”
  “不必。”
  裴淮义将那封密信点燃,看着灰烬被风吹走:“让他去吧。”
  “我说人去了哪里,”肖柏冷着脸,从她身旁走过,“原来是叫小郎君勾走了,裴淮义,你是真不把这当大事吗?”
  裴淮义笑望她一眼:“我不是说了,我的人会撤出去。”
  “就因为那张鬼画符?”肖柏怒极反笑。
  她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只道:“你要赌吗,用手下人的性命与银子去赌?”
  “这太扯了,裴淮义,”肖柏直呼她大名,肃正的面容气得有些发红,早不顾官场礼仪与长幼,
  “你唯独不能因为这事撤离,你瞒了我什么,这会甚至不能确定他是哪方势力的人,但定然不是我们的,你甚至没有合适的理由向我解释。”
  “我不认为自己应对你解释什么。”裴淮义泰然自若地饮了一口茶,“菊花茶不错,喝吗,肖大人,过来降降火。”
  她仍旧是那副好亲近的,招呼幼妹的模样:“你会喜欢的……”
  “若是有意引导你我撤离,其中折损又当如何算?”肖柏却被
  她这幅模样点着了,深吸一口气试图让她改主意,“你在紧要关头撤离,叫旁人怎么看!”
  她淡然地接过茶盏:“旁人怎么看很重要吗,肖柏。”
  “还记得我的母亲吗?”
  此言一出,肖柏彻底沉默了。
  裴淮义的母亲,她自然记得。
  那是一个对外温和,却鲜少关心后嗣夫郎的女人,后来被成为朝堂党羽权力斗争的牺牲品。
  她嘴巴再坏,也从来不提裴淮义的母亲。
  肖柏不能懂她对裴溪这个母亲的复杂感情,但她唯一能做的的是,不提起,不伤害。
  她接过裴淮义的茶:“……记得,说这个做什么。”
  裴淮义道:“她太在意旁人的看法,结果没有好到哪里去。”
  她语气近乎平淡无味,好似说的不是她死去的母亲,而是什么不相干的人。
  随意概括了裴溪当年惨死。
  那个对女儿严苛的母亲,对旁人和蔼亲近,在官场长袖善舞,却因着一次失误,被卷进大狱,再无翻身之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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