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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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给加班费!
  “手臂放松。”想什么呢,怎么拳头都握起来了。
  整理器械时,医生掠视还躺在床上的月城夜梨,在金属不时发出的碰撞声中平静道:“夜梨,有把月城女士当成母亲吗?”
  月城夜梨眼睫一颤,目光从天花板下来,侧头看向一旁的医生。
  “母亲?妈妈?我没见过我的母亲。”
  四个月大时就被裹在不合身的襁褓中,丢弃到福利院的后门。月城夜梨对母亲没有概念。
  倒是一些半路被抛弃的孩子,会在夜晚窝在被子里哭。
  吵得月城夜梨睡不好,抱着被子挪到另一边刚躺下没一会,这边也响起呜呜声。
  “月城女士是我的负责人,不是母亲,也不是妈妈。”
  母亲、妈妈。
  在福利院,拥有母亲的人、或是说曾经拥有过母亲的人,常常都伴随着泪水出现。
  月城夜梨才不要变成那样。
  “医生想要母亲了吗?”
  幼时的两个孩子也谈论过此事。医生和福利院多数孩子一样在小学以前的年龄入院,但和大多不愿意接受编号的孩子不同,医生主动舍弃了自己的姓氏和名字。
  医生没提过他入院以前的事,月城夜梨也不问。
  收起操作台。医生交叠手臂靠在月城夜梨枕边,“我曾经的母亲组建了新家庭,生下一个小宝宝,在那之后她来看过我三次。虽然她不说,但是我知道她想说什么。”
  “所以在她
  说出口之前,我先放弃了她。”
  医生摘下眼镜,让他的和月城夜梨之间无所阻碍,“夜梨有想念月城女士吗,可能夜梨已经把月城女士看作母亲了。”
  “‘继承’是一种难以隔断的联系,夜梨在取名字的时候…首先想到的就是月城女士吗?”
  失火后,月城夜梨和医生被救助去了不同的福利院。
  原本在听到“月城夜梨”这个名字时医生还没什么波动,直到对上脸,医生近乎难捱。
  妒意混混沄沄,字字句句洒向三年未见的少女,言不入耳。
  而那时的少女就和现在一样静静地看着他,像是有面隐形的墙壁竖立在他们之间,使月城夜梨不知所以。
  等对方结束后才略加思忖,给出句文不对题的话。
  又往往叫人无如收敛锋芒,对她耍不出脾气。
  月城夜梨:“因为只有月城女士告诉了我她的名字。”
  负责人也有铭牌,时刻挂在左胸前。上没写名字,也是一串数字。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在月城夜梨还不识字的年纪,月城女士违反了规定将真名告知于她,还用纸条写了下来。
  其实并不独有月城女士这么做,不过其他的人都在撒谎,只有月城女士说了实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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