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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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手开始的伤病会是什么?
  大概是她下的诅咒生效了。
  巫师牌的诅咒有三次机会,只有接触过才能生效,她一个晚上就用了两次,一次给了厉,一次给了臧洋...
  虽然她那晚很感谢臧洋,但恨都能比爱长久,更别提小小的恩情。同时,给臧洋下诅咒也是归凌派给她的任务,死不了人,但可以削弱臧洋的战力。
  她现在就要将臧洋被诅咒的情报偷偷禀告长老,这样他或许能被部落流放——唐糖自己杀不掉臧洋,再不济也要恶心他。
  只是...
  只是要连累年瑜了。
  唐糖是个将好坏与爱恨分得很开的人。她喜欢年瑜,仅作为朋友的那种,因为年瑜在副本一很照顾她。
  让年瑜成为局外人是她与归凌共同的目标,但一个要年瑜活,一个要年瑜死。
  昭光寺那晚,臧洋之所以会中蛊毒,是因为唐糖给他包扎时动了手脚,削减了他的效果抵抗。归凌只告诉她要这样做,没告诉她会借臧洋的刀对年瑜下毒手。
  秋后唐糖去质问归凌,归凌只说:
  “经此一役,臧洋会把年瑜支走的。”
  可是为什么再见时,年瑜还在臧洋身边?就算是恋人又如何?她认为臧洋根本不够在乎年瑜,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年瑜这么聪明的人还要固执地热脸贴冷屁股。
  她恨归凌,更恨臧洋,气到浑身发抖。
  想到这,唐糖不禁越走越疾,集会屋还有攀谈的细声,应该是长老在商量新首领的事。只要打开这扇破门,她就能又解一气了。
  唐糖伸出胳膊,寒气从她的五指穿透而上,眼见着就要摸到门板——
  “啪”一小声,她的腕部被人握住,那人力气不大但攥得很紧,骨头根本转动不得。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那漂亮的手,来人细碎的刘海扫过鼻根稍稍晃动,露出清隽眉眼下的乌黑瞳孔。
  “唐糖,我想和你谈谈。”
  静悄悄的夜晚,他们动作幅度过大便会太招摇过市,但年瑜怕她不从,利索地给她腕部打了个活结,将人带出村,走到一棵大树下。
  “... 你都知道了。”唐糖的眼眶被晚风吹得干涩,周围一圈泛红,鼻尖也红红的,像颗山楂,内里是酸的。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要杀要剐随你吧。”
  “... 我没有想伤你的意思,”年瑜松开绳子,“我只是希望你能把我不知道的事情讲清楚。”
  “那你怎么不问臧洋呢?!你怎么不问他在天水矿洞做了什么?!”唐糖向来是轻声说话,这时却鼓足了全部勇气提高音量,“是他不敢说,还是你怕从他嘴里听到不想听的?”
  年瑜微微吓了一跳,这一声惊动了沉睡的夜鸦,张开的羽翼拍过叶片,抖落几片纷飞的尾羽,在半空胡乱飘摇。
  “我的问题,”等鸟彻底飞远,他冷静道,“对不起。”
  是他不敢亲口听臧洋说,所以才会像唐糖一样跑出来。
  “年瑜... ”唐糖眼中既失望又痛惜,欲哭无泪,嘴角一会儿扬起一会儿下撇,似是根本控制不住。
  “臧洋他就这么好吗?你就非要跟着他吗?有什么事是你自己一个人不能做到的... ?”
  “我... ”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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