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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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瑜:“牛。”
  “还有呢?”
  臧洋放下捂他眼睛的手,从后面微微俯下半个身,探入他的视野。
  年瑜盯着他:“还有刚下班的牛马。”
  臧洋:“... ... ”
  “好过分。”
  他笑着作势去掐年瑜后颈,被年瑜躲开,便一手牵着马和对方慢慢走到篝火旁,将绳往下一拽,马乖乖卧倒,尾巴像鸡毛掸子,又拍又扫,尘土飞扬。
  “这马看上去好乖,”炎眼睛都亮了,“可以摸吗?”
  “诶——使不得,”臧洋拦下他,“一点儿都不乖,烈得很。小心他踹你。”
  “这看上去不烈啊。”
  “那是因为驯马的人更厉害啊!”臧洋说话时对年瑜眨巴几下眼,意有所指。年瑜越过他看向别处,折了一边嘴角,露出浅浅半括弧笑纹。
  未经世事的单纯小孩读不懂氛围,自顾自地问:“这马叫什么?”
  “正经的时候叫赤兔,我高兴了就叫兔兔。”
  “马为什么要叫兔?”
  “呃... ”臧洋一时语塞,向年瑜投去了求救的眼神。
  这咋解释?有点跨时代了。
  “赤兔不是兔,”年瑜很聪明地替他接上,但他为此也付出了些代价,“就像臧洋也不是羊。”
  “... ...”
  臧洋揽过他一边肩,咬牙切齿地笑着补充:“年瑜也不是鱼。”
  炎似懂非懂。
  于是当晚睡觉前,年瑜也为自己的小聪明付出了点小代价。这里的建材全都不隔音,他们都能听到屋外尚留的窸窣声,有对话攀谈,有野兔过草,有火吞柴木,静又杂乱。
  年瑜受不了,叫他也不听,最后臧洋又悲愤的被踹了一脚。
  “别闹,”年瑜制住他在自己腰间轻磨的手,“说正事。你听说那个疫病了吗?”
  “听说了,”他从后抱着年瑜,不想放过好不容易得来的依偎时间,“所以呢?”
  “严姝说是身份牌诅咒。”
  “说起这个... ”臧洋头抬起来,“我今天在外面看见有玩家无视大环境1v1决斗,像战士牌。”
  年瑜打开备忘录:“格泉也是战士牌,她还要跟去打仗。”
  没有展现出战斗以外天分的玩家都被派去打仗了,但也分三六九等,比如战士牌就是专门战斗的,阶级肯定更高点。
  而像年瑜、唐糖和严姝这类人,只要做好当下的工作就行。
  “你觉得副本boss可能是谁?”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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